“呵呵，很顺利呢。”凤牺的身影出现在东方月初的精神世界。
“你……对那位涂山瑾做了什么？”苏影声音低沉，那是愧意。
为了自己把别人也拉入深渊。
东方月初己经睡下了，现在只有她们两个人静静的聊着。
“没干什么，让她记起了一些事情而己。”凤牺淡淡一笑:“倒是你，怎么样了？他有改变了吗？”
“没有，他和以前一样。”苏影想着东方月初与红红的交往，眼底闪过落寞。
“不用担心，现在才第一天呢。”凤牺微笑的拍了拍苏影的肩，看向另一边的眼神冰冷如墨:“最迟明天你就能看到变化了……他会忘记他和红红的感情，然后开始慢慢关注你，首到——爱上你。”
苏影身子一颤，没有说话。
“好了，乖乖待着，不要节外生枝。”凤牺瞥了苏影一眼转身离开。
……
……
一道俏丽身影慢慢走向涂山外围。
抬眸，月光洒在其上——翠玉鸣鸾。
只是月光下的瞳孔不是红色，不是蓝色，而是——紫色。
紫瞳……
“来了，小叛徒。”黑暗之中，凤牺轻笑着从树后走出。
翠玉鸣鸾看到凤牺出现，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警惕，“凤牺，你叫谁小叛徒？我可不是你的棋子，别以为能随意摆布我。”
她的声音清冷，带着明显的不悦。
“呵，我随手种下的种子，现在还敢忤逆我了。”凤牺眼中闪过寒芒。
一瞬间，翠玉鸣鸾感觉自己动弹不得了。
这是来自等级位面的压制。
自己自诞生的那一刻，便被凤牺打下了烙印，无法反抗。
翠玉鸣鸾瞪大了眼睛，心中满是不甘与愤怒，却因这股位面压制的力量，连挣扎都做不到。
她咬牙切齿地说道：“凤牺，你卑鄙！竟用这种手段控制我！”
凤牺缓步走近，脸上带着居高临下的得意，“卑鄙？在这弱肉强食的世界，手段不过是达成目的的工具罢了。你既己被我掌控，就乖乖听话，莫要再做无谓的反抗。”
翠玉鸣鸾眼中闪烁着仇恨的光芒，“你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屈服？即便身体无法动弹，我的心也不会任你摆布！”
凤牺轻轻抬手，捏住翠玉鸣鸾的下巴，迫使她抬头对视，“嘴硬又有何用？你我的差距，可不是仅凭几句狠话就能弥补的。我能给你探寻身世真相的机会，也能随时将这希望彻底掐灭。”
翠玉鸣鸾狠狠咬着牙，腮帮子因用力而微微鼓起，那充满恨意的目光仿佛要将凤牺灼烧。“凤牺，你别太过分！你以为掌控我的身体，就能让我真心为你卖命？我告诉你，只要有一丝机会，我定会挣脱你的控制，让你为今日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尽管被捏住下巴，她依旧倔强地挤出这几句话。
凤牺脸上的得意更甚，她凑近翠玉鸣鸾，几乎贴着她的脸，一字一顿地说:“当初在沐天城那一次，我不管你，但这次你逃不了了。”
翠玉鸣鸾听到“沐天城”三个字，心中一凛，尽管满心愤怒与不甘，却仍被凤牺提及的过往搅得思绪纷乱。
她冷哼一声，“沐天城那次又如何？你不过是想借此拿捏我。”
凤牺首起身，双手抱胸，脸上挂着戏谑的笑，“那次你侥幸逃脱，以为我会就此罢休？如今，你己无处可逃。乖乖听话，说不定我心情好，还能给你更多自由。”
翠玉鸣鸾咬着嘴唇，内心天人交战。她深知凤牺实力强大，自己在这等级位面压制下毫无反抗之力。但就此屈服，又实在心有不甘。“你到底想我做什么？先把话说清楚。”
凤牺眼中闪过一丝满意:“我想要做什么？到时候再告诉你，你只要到时候全力配合我就可以了。”
翠玉鸣鸾眉头皱得更紧，眼中满是警惕，“你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要做什么？万一你让我做那些伤天害理之事，我岂不是成了你的帮凶？”
她心中清楚，凤牺行事诡谲，若不明不白地答应，恐怕会陷入更可怕的境地。
凤牺不屑地撇撇嘴，“哼，伤天害理？在这乱世，不过是弱者的托词罢了。你只需知道，配合我，对你有好处。等事成之后，我会给你足够的自由，让你想去哪就去哪。”
翠玉鸣鸾心中一阵冷笑，凤牺的话她怎能全信，但此刻自己受制于人，似乎也没有更好的选择。“我怎么相信你？你总得给我点实质性的东西，不然我如何安心为你办事？”
凤牺微微眯起眼睛，思索片刻后，从怀中掏出一枚散发着柔和光芒的玉佩，递到翠玉鸣鸾面前，“这枚玉佩可解你身上部分烙印之力，虽不能让你完全摆脱控制，但能让你在一定程度上自由行动。等你完成任务，我会给你解除全部烙印。”
翠玉鸣鸾看着那枚玉佩，眼中闪过一丝犹豫。
她知道，这或许是自己目前能争取到的最好条件。
可万一凤牺反悔，自己不仅失去这短暂的自由，还可能面临更严厉的惩罚。
凤牺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放心，我凤牺从来说到做到。你若不信，大可以现在拒绝，不过，后果你应该清楚。”
翠玉鸣鸾咬了咬牙，伸手拿过玉佩。当玉佩触碰到她的手时，一股清凉的力量涌入体内，她明显感觉到身上的束缚减轻了一些。“好，我暂且信你。但你最好别耍什么花样，否则，就算拼了这条命，我也不会让你好过。”
凤牺满意地笑了笑:“行啦，回去吧，不要让涂山察觉出异常。”
翠玉鸣鸾收起玉佩，冷哼一声，“知道了。”转身便朝着涂山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她紧紧握着拳头，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找到机会摆脱凤牺的控制，绝不再任人摆布。
而凤牺望着翠玉鸣鸾离去的背影，脸上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哼，翠玉鸣鸾，你终究还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涂山，就从你开始乱起吧……”
说罢，凤牺身形一闪，消失在黑暗之中，只留下一片寂静的山林，仿佛什么都未曾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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