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黑瞎子还是没有告诉黎蔟,关于青铜门的信息,只是说还不到时候。
又一个谜语人。
黎蔟拿起餐盘和饮料瓶,转过身时撇撇嘴,迟早我也要把你绑起来玩真心话大冒险。
黎蔟的日子又平静了下去,跳到六年级的他现在要同时巩固小学的知识和预习初中的知识。
但他却没有感觉很累,反而有一种大脑终于得到充分利用的爽快。
但他的精神很疲惫,于是待在小花那边的时候,除了应对暗杀,绑架还有吃饭这种大事之外,大多数时间都在假寐养精神。
顺带一提,既然确认谢语臣是男孩子了,黎蔟就没什么顾虑了。
猫床哪有人的床舒服。
除了小花弟弟的洁癖太重,每晚睡觉前都要彻底的洗一遍有点麻烦,其他的都太好了。
既然是男孩子,以后就是他的弟弟了。黎蔟现在心里都这么叫他,反正他也听不见。
黎蔟偷偷睁开一只眼,看着谢语臣训练的凶残样子,它抖了抖耳朵毛,接着睡觉。
今儿的太阳真舒服啊。
月上中天,黎蔟用香香的沐浴露洗完自己后,在毛巾上滚了一圈,边上的小花再给它仔细地擦过一遍,洗澡的工序就处理完了。
它轻巧的踏着房间各处的软垫,弹射进香香软软的被窝,枕着自己的小枕头瘫成猫饼。
等谢语臣过来后,黎蔟把尾巴卷上他的手腕,尾巴尖轻轻的随着呼吸一拍一拍。
这小屁孩压力比黎蔟这个跳级的还要大,毕竟是一个家族的家主。
这小屁孩整晚整晚的睡不着,黎蔟看不过眼,干脆就每晚抱着他睡,给他家人的关爱,以及属于摆烂人的松弛。
黎蔟知道小花肯定也把自己当家人,而不是简单的宠物。
黎蔟对于情绪很敏感,很多时候都是别人先迈出一步,他才会迈出自己的那一步。
在身后熟悉的气息包裹中,黎蔟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谢语臣的姨妈约好了带他去故宫散心。
最近这段日子谢语臣属实是太过劳累,家族里的长辈和长老们纷纷劝说他注意劳逸结合。
盛情难却,谢语臣最终怀里揣着猫,跟着姨妈去了。
故宫里有条阴阳道,阳光撒下来,围墙的影子总是正好把道路分成阴阳两面,一面阳光灼热,一面在阴影里阴凉昏暗。
姨妈站在阳光下告诉他:“走在中间,可以长命百岁,平平安安长大。”
对这种迷信的东西,谢语臣可有可无,顺势便要走中间去给她个面子。
却在这时,怀里的猫突然炸毛,从谢语臣怀里脱手,在半空一个蹬腿把爪子按到了姨妈脸上。
收爪子时,黎蔟借力一个回身,在即将抽离时,指甲弹出,在那个姨妈下巴处划了一道口子。
从半空中落到地上,黎蔟头也不回的跑走了。
那姨妈与黎蔟不熟悉,只当是猫突然发疯,嘴里脱口骂着:“小杂种…”
后半句对上了谢语臣冷下来的目光,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她捂着断断续续的流着血的下巴,在阳光下看着谢语臣沿着墙根,一路追着那只在墙头上跑的猫,不耐烦的低咒了一声。
谢语臣找到黎蔟时,它正趴在一个小院子门口的石砖上。
这是他们俩早就熟稔于心的配合,猫的嗅觉和反应神经都是人的十几倍。
很多时候,黎蔟能率先一步察觉不对劲,它会给谢语臣一个合适的借口,脱离可能存在的危险。
谢语臣蹲下身,轻轻揉揉它的头。
正要把它抱起来,院子里的导游对着身后的旅行团说道:“再往前就是阴阳道了。这阴阳道啊,有个邪乎的说法,咱老北京人都知道。
阴阳道顾名思义,在阳光下时永远有一边是阴影,一边是太阳。
人走的时候,要么走阴影那边,要么走阳光那边,千万不能走中间阴阳交叉的地带,那是要见鬼的。”
谢语臣把黎蔟抱了起来,顺着墙根慢慢的走回去。
回去找到在原地的姨妈时,他替猫道了歉,又摸了摸猫的头。
之后他跟在姨妈身后,又在阳光下重走了一遍阴阳道。
他慢慢的走着,听着耳边姨妈关心的提醒他小心猫不干净的话,时不时的摸摸猫头。
摸的次数多了,黎蔟的尾巴便轻轻地拍着他的手腕。
外人看来,不过以为是猫尾巴不经意的蹭过而己。
他们都知道,谢语臣摸它的头,安抚的不是它,是谢语臣。
谢语臣鞋子里的脚后跟处,有一些碎瓷片扎在肉里,这是他控制情绪用的。
每当他觉得控制不住情绪时,便后脚跟用力,让那些碎瓷片深深扎进去,用疼痛控制自己的情绪。
这是他的习惯与方式,黎蔟很多时候都无能为力,只能尽力用毛绒绒帮他缓解一下情绪。
这件事很快过去了,黎蔟没怎么在意那个姨妈的后果,谢语臣看着软,手段还是很强硬的。
即使他现在势弱,即使他尚且年幼。
时光飞逝,黎蔟坐上了前往俄罗斯的飞机,上飞机前,他在心里默默地想:
希望到时候能看到一个白白胖胖的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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