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三巧请大妈一起帮忙将李春梅按住,她拿出魔镜照看她脑袋发现李春梅脑袋里面还真有东西,经过陆三巧仔细辨认说:“她的后脑勺里不光有黄豆大小一颗异物,更可怕的是旁边还住着一个死灵魂。”
大家听陆三巧这样一说个个都无比惊讶,都想看看这死灵魂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大家轮流挨个看魔镜里边的死灵灵,都感觉这事太玄乎甚至玄得让人难以置信。
大妈看见李春梅脑袋里有一个豆大的小人,蜷缩成一团全身己经发黑,她随后炸乎乎的喊叫说:“妈呀!这??这是怎么回事,小人儿是怎么进到春梅脑袋里去的?”
陆三巧说:“这个很难说,或许是鬼魂自己钻进去死掉的,或许是有高人将鬼魂打进她脑袋里去的,但是,高人为什么要这样做我猜一定有他自己的目的。”
大妈说:“怪说她‘疯疯癫癫’几十年,原来她脑袋里住着邪恶的东西。”她问陆三巧说:“道姑,她脑袋里的死灵魂能不能想法弄出来,说实话我开始可怜她了。”
陆三巧用很自信的口吻说:“能!一定能!这事儿在我看来就是小菜一碟。”说完叫大家把李春梅的头稳住了,自己用魔镜照着她的后脑勺嘴里却念着咒语。
霎时间,魔镜射出一束幽幽绿光。绿光在后脑勺上像螺旋线一样深入进去,随着陆三巧喊声快给我出来,一抬魔镜绿光居然带出来一个东西来。
陆三巧眼疾手快一把将东西抓手里打开来看,这东西血一样红究竟是个什么她也不知道,在灯下看一阵也弄不明白,只好收纳在小瓶里装起来。
陆三巧又用魔镜照她后脑勺念咒语,魔镜同样射出一束幽幽的绿光,她念完咒语喊声快出来,这次绿光带出的却是一缕黑烟,黑烟聚在一起最终成为一个拳头大小的人形。大家仔细看发现,这还真是个女鬼死灵魂,
在场的人看了全都惊得目瞪口呆,都忘记问陆三巧的问题。
陆三巧看了笑笑说:“怪不得李春梅爱卖弄风情,原来是这个风流女鬼在操控着她。”说完,她把女鬼死灵魂也收进小瓶装起来,她认为留着女鬼死灵魂以后有用处。
这时,李春梅突然起身把她身边的人全都看一遍,她瞪大眼睛走去拉着大妈说:“你是周素芳,你怎么来啦,这些人来我家想干啥?”
大妈被她吓得半死,赶紧躲在陆三巧背后,牙齿磕得“咔咔”响,她颤抖着问:“道姑!她??她是不是变成鬼啦?”
陆三巧笑着回答说:“大妈莫怕她能喊出你的名字,证明她脑袋己经清醒了许多。这样,你温和的亲近她把我们来的目的给她实话实说,看她究竟是怎样的反应,到时我好问她一些紧要的问题。”
大妈相信道姑说的话,从她身后出来拉着李春梅的手要她坐下听自己说话。
李春梅脸上渐渐有了血色,眼睛也不再无神了,她嘴角微微上翘显得有丝喜悦。
大妈看她很安静就对她说:“春梅呀!过去人们总把你看成坏女人,他们却不知道有一个风流女鬼,就住在你脑袋里操控着你做坏事,你莫怕道姑手段高超,己经将女鬼死灵魂和另外的东西都弄出来了。妹子!你这些年到底经历了那些苦难,到底是鬼在害你还是歹人在害你,都可以对道姑说她啥事儿都能帮到你。”
李春梅听着听着,突然趴在桌子上放声大哭,那哭泣之声凄厉而悲哀。
陆三巧猜想李春梅肯定是受到莫大的摧残,不然她不会哭得如此悲伤。这让她陡生怜惜之心,她抚摸着李春梅的肩膀说:“大妈说得没错,我什么事都能帮助你解决,不过,还需要你真心实意配合我们,只有这样才能更好的帮助到你。”
李春梅抬起头来,第一次用正常人的眼神看着陆三巧问:“你真的能帮助我,你真的能斗过邪恶的东西?”
凭她这句问话陆三巧己经揣摩出她的心思,她真是在顾忌什么凶险的人或事。陆三巧向她点头说:“你放一万个心,我们来平塘口就是要铲除邪恶与鬼怪,不过,你必须毫无隐瞒的告诉我一切包括你的隐私。”
李春梅垂下头沉默想了好一阵,她抬头望向周素芳大妈,眼神里流露一种想说,又不好意思说的神情,嘴唇动了几下仍旧没有说出声来。
大妈看出了她心中的顾虑冲她说:“春梅,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是怕我泄露你的隐私对不对?姐姐向天发誓,凡涉及你隐私的事情我如果泄露一个字,死我全家老小。”
李春梅己经恢复正常思维,她知道像大妈这样的誓言,在她们当地来讲那是最毒的誓言,她消除顾虑说:“好!只要能灭掉邪恶之原,能让村民安宁生活,我愿撕下遮羞布,毫无隐瞒的说出在我身上发生的一切。道姑想问啥都请问,我一定如实回答你。”
陆三巧看她说话条理清晰,己经没有了抵触情绪问她道:“听说你串通鬼吓死你男人,这事是谣言还是真有其事,你得给我说清楚啰。”
李春梅听后脸上露出一种怪怪的表情说:“这事不是谣言,但也不完全真实。我现在头脑清醒了回想起这件事都感到后悔后怕。其实,男人并不是我串通鬼吓死的,而是我假扮吊死鬼吓死的。”
陆三巧问:“你这样做是个人意愿,还是背后有人唆使、胁迫你这样做?”
李春梅说:“是有人教唆我这样干的。”
陆三巧问:“那个人到底是谁,他为什么要教唆你这样做?”
李春梅说:“我当时脑袋是糊涂的但又隐隐约约记得,有人给我一个吊死鬼面具,要我夜晚戴上面具守在路口吓人,当时管不住自己就照那人说的稀里糊涂做了。第二天清醒了才知道被吓死的是我家男人,我不知道这是为啥或许是为了一个情字吧!教唆我这样做的人名叫邓开山。”
大妈听到这个人名就激动起来,轻声在陆三巧耳旁嘀咕:“就是那个精通邪术的人。”
陆三巧又问:“你是什么时候,和一个精通邪术的歹人搅在一起了。”
李春梅带着一脸惊诧表情:“啊!邓开山还精通邪术呀?我??我怎么不知道呢?”她哑声片刻又说:“道姑,其实我在婚前婚后都是一个守妇道的女人。自从邓开山这人在我面前出现我整个人就变样了,我时而清醒时而糊涂,清醒时我很顾家也爱自己的男人;糊涂时就管不住自己总爱在男人面前搔首弄姿,用梳头发来吸引男人主意。我向道姑坦白有八个男人都和我有一腿,但不知怎么都死于非命,唯独只有邓开山还沒事。”
陆三巧问:“你和姓邓的是啥时候认识的,他在你身上做过什么手脚没有?”
李春梅沉默一会儿说:“三十多年前,我们是在一家村民家办喜事时认识的,那时他主动找我搭讪还夸我长得漂亮。我不想理他可他偏偏要来接近我,为了躲他的无理纠缠,害得那天连喜酒都没有喝成就偷偷跑回家去了。”
陆三巧问:“那后来,你俩又是怎么走到一起的呢?”
李春梅说:“老话说冤家路窄。三月后的一天,另一家村民家为老母办90岁寿酒,记得那天我在帮人家洗碗筷。邓开山走到我背后惊叫:‘不要动,你头上有只大马蜂被它锥到会死人的。’我当时以为他是故意找由头来接近我,我骂他:‘你个死不要脸的给我滚远点儿。’旁边与我一道帮忙洗碗的张婶说:‘春梅!人家小邓兄弟说的是大实话,你头顶上真有一只大马蜂。”我心里害怕就惊叫起来。邓开山上来就用报纸卷成筒状猛抽我的后脑勺,大马蜂被他打死,他怕我不信还专门捡起来给我看。奇怪了自从他替我打死那只大马蜂后我也不反感他了,反而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心里老是想见着他,后来我俩就喜欢上了,再后来??”
陆三巧说:“傻瓜!那不是替你打死大马蜂,而是弄个障眼法为由头,将一个风流女鬼魂打入了你脑袋。天啦!可见这人心术不正用心有多歹毒。”
李春梅说:“听道姑提醒,我现在越来越感觉他真是在利用我。记得有次我与他秘密幽约时,他给了我这把木梳子,他称其为‘牵魂梳’,那天是他用这把木梳替我梳的头发。从那天起我就有了梳头发的瘾,见着爱看自己的男人我就想梳给他看。让人不可思议的是,那些男人看了一遍心里就会喜欢上我,只要看上三遍后,他们就提出偷偷摸摸和我约会??”
陆三巧看她手里正拿着那把诡异的,名为“牵魂梳”的木梳心里咯噔一下,她要过去拿在手里观看,这把木梳形状怪异梳身似月牙,梳头和梳柄是一只凤凰;色彩暗黑好像是乌木制成的,在凤凰眼处和尾羽上都残留着一点点烫金。一眼就能看出它有些年头了,并且不是普通人家的遗存之物。
陆三巧用魔镜照看发现,木梳里还住着一个美丽的幽魂。
大家听说后都上来看,看后没有一个不感到惊奇惊讶的,李春梅看了吓得哭着说:“妈呀!没想到这个鬼魂伴随我几十年,道姑我害怕你想法弄死她。”
那个幽魂发现有人知道她的存在,摇摆着身子企图逃走,但她仿佛被钉在木梳上一样,挣扎几次都摆脱不了被什么东西束缚着。
陆三巧念咒,用魔镜射出的光将她解放出来,又快速将她用红绳绑了,她厉声责问道:“厉鬼!你为何死后阴魂不归地府,却留在阳间蛊惑这个女人,挠首梳头去妖媚男子?给我从实招来,不然姑奶奶这就敲死你。”
那个美丽幽魂大呼:“奴家冤枉!奴家冤枉!”
陆三巧一脸怒气吼道:“你有什么冤枉快说!”
美丽幽魂抹一把泪水说:“奴家原本是大明属地人,十六岁嫁给孟元外做小妾,孟元外因大奴家三十二岁,事事都依着我,也百般的宠爱我。我本以为自己从糠箩筐跳进了米箩筐,日子过得舒心顺畅。没有料到黄泉路上无老少,才过八年的幸福生活奴家就得痨病去逝。孟元外看奴家小小年纪就死了他心都碎了,他为奴家花重金置办陪葬品,并将这柄花一千两银子买的烫金梳子,别在我头上一起装棺入殓。奴家因鬼魂留念人间,又舍不得丢弃这柄木梳就错过了投胎的机会。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来了一帮盗墓贼,刨了奴家的坟墓盗走随葬财宝,连这柄烫金梳也盗来卖掉。买这柄梳子的是个高人,他发现我的鬼魂藏在梳子里就念念叨叨,将奴家的鬼魂钉在了木梳上,还逼迫奴家迷惑这个女人在男子面前尽情献媚,奴家如若不从他就念经让奴家头痛。道姑,您说奴家冤不冤枉呀!”说完往事,美丽幽魂更是哭得悲催。
陆三巧听完她诉苦后说:“行了!这事儿准是那个邪恶之人干的。这样,委屈你进小瓶里暂时待一阵,等我抓到那个歹人弄清事情原委后,再给你一次转世投胎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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