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院里琉璃灯与烟火交相辉映,晚会在悠扬的管弦乐中拉开帷幕。
雕花铁门缓缓推开时,几辆黑色轿车鱼贯而入,车门打开的瞬间,
云诗瑶攥着林芷昕的手猛地收紧——台阶下站着的,正是沈云萧的父亲沈廷州,
他西装革履的身影在权贵人群中格外挺拔,而江墨白的父亲江宏业正与他低声交谈,袖口的百达翡丽在灯光下闪着冷光。
林芷昕的呼吸顿了顿,下意识往沈云萧身后躲了躲。他却不动声色地侧过身,用肩膀挡住她的视线,指尖在她掌心轻轻敲了敲。
不远处,云诗瑶的父亲云震东正扶着老爷子说话,白胡子爷爷突然指着江墨白哈哈大笑:“这小子穿西装像偷穿大人衣服的猴子!”
江墨白正被父亲拎着领口整理领带,闻言苦着脸喊:“爸!我领结要勒死了!”
沈廷州的目光忽然扫过来,在看到沈云萧牵林芷昕的手时,眉峰几不可察地蹙了下。
林芷昕感觉到沈云萧掌心的温度骤然收紧,却听见他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别怕。”
夜风卷着香槟塔的甜香吹过,她抬头看见沈云萧的侧脸在光影中格外坚定,
而远处江墨白正趁父亲不注意,偷偷把领结扯成了一团麻花,
云诗瑶举着手机笑得前仰后合,仿佛这满场的权贵与西装革履,都只是他们打闹时的背景板。
林逸晨穿着破洞皮夹克晃进庭院时,袖口还沾着没擦干净的血渍。他冲林芷昕挑眉一笑,耳钉在琉璃灯下闪了闪:“Hello,我的妹妹。”
林芷昕手里的香槟杯晃了晃,冰块撞出脆响:“哥?怎么是你?你怎么回来了?”她盯着他额角的纱布,声音发颤。
林逸晨却大大咧咧地拍她肩膀,震得她差点把酒洒在沈云萧身上:“打架呗,不然你以为我在国外留学?”
“没打死吧?”林芷昕揪住他袖口,指尖碰到硬邦邦的绷带。
林逸晨夸张地倒吸一口气,躲到沈云萧身后:“亲妹妹!哪有这么咒哥的?就只是在医院躺了半个月——”
话没说完就被江墨白扑上来勾住脖子,“逸晨哥!你终于回来了!上次你教我的左勾拳超好用!”
沈云萧不动声色地把林芷昕往自己身边带了带,目光落在林逸晨手腕的纹身时,眉峰微蹙。
夜风裹着远处乐队的萨克斯声吹来,林逸晨突然凑近林芷昕耳边,声音压得极低:“放心,这次没惹大事。”
他首起身子时,冲沈云萧扬了扬下巴,眼里带着痞气的笑,“小子,照顾好我妹。”
林芷昕看着哥哥转身时,皮夹克破洞处露出的新伤疤,忽然觉得这满场的权贵与礼服都模糊起来。
沈云萧的指尖悄悄覆上她攥紧的拳头,而江墨白正缠着林逸晨讲打架细节,
云诗瑶举着手机拍个不停,闪光灯照亮了林逸晨耳后未消的淤青——原来在她看不见的地方,
哥哥的“留学”从来不是课本与图书馆,而是绷带与深夜的医院,
可他此刻却笑着揉她头发,仿佛那些躺在病床上的日子,只是喝了杯加冰的威士忌。
晚会的乐声悠扬,琉璃灯映着宾客们的笑靥,却有几个西装革履的中年人端着酒杯凑到林芷昕身边,眼神试探地问:“林小姐,听说你母亲当年……”
话没说完,江墨白突然从旁边窜出来,手里还攥着半块蛋糕:“有病吧?问人家妈妈干嘛!”
他脸颊鼓得像仓鼠,奶油沾到领结上也顾不上擦。云诗瑶眼疾手快,一把抢过主持人的麦克风塞给江墨白:“说!大声说!”
“咳咳!”江墨白对着麦克风清了清嗓子,突然拔高音量:“首先来打招呼的各位——”
他扫了眼那几个尴尬的中年人,义正辞严地喊,“不要问任何人的母亲!尤其是我兄弟的女人的妈!听懂了吗?!”
全场瞬间安静,连乐队的萨克斯都跑了调。云诗瑶在台下笑到捶腿,
沈云萧无奈地揉了揉眉心,却悄悄往林芷昕身边靠了靠,掌心覆上她微凉的手背。
那几个中年人脸色青一阵白一阵,讪讪地往后退。林芷昕看着江墨白举着麦克风得意洋洋的样子,忽然觉得他领结上的奶油都闪着正义的光。
夜风卷着紫藤花香吹过,云诗瑶爷爷在主位哈哈大笑,白胡子抖得像朵棉花:“这小子比我当年还愣!”
江墨白听见夸奖,立刻对着麦克风鞠躬:“谢谢爷爷!接下来由我为大家演唱《听妈妈的话》——”
全场哄笑起来,林芷昕被沈云萧牵着往阴影里走,听见他低声轻笑:“以后这种事,交给江墨白就行。”
她看着江墨白在台上跑调的样子,忽然觉得那些不怀好意的打探,都被这声“有病吧”砸得粉碎,而身边人的温度,比任何香槟都更暖。
林芷昕埋在沈云萧肩窝,声音闷闷的:“好尴尬……”江墨白在台上跑调的《听妈妈的话》还在继续,
麦克风的电流声混着哄笑,把刚才的尴尬衬得更清晰。她偷偷抬眼,看见那几个被怼的中年人正端着酒杯往角落躲,耳垂瞬间红透。
沈云萧低头蹭了蹭她发顶,指腹在她手背轻轻画圈:“江墨白唱跑调才更尴尬。”
远处云诗瑶举着手机录像,笑得蹲在地上,江墨白唱到“听妈妈的话”时,
故意对着那几个中年人挑眉,结果破音的尾音像猫叫,逗得全场哄堂大笑。
夜风裹着蛋糕的甜香吹过,林芷昕忽然被沈云萧拉着往月亮门走。绕过满墙蔷薇,
晚会的喧嚣渐远,只剩下头顶的星星和近处的虫鸣。他停在喷泉边,
月光把两人影子投在青石板上,忽然轻笑出声:“其实刚才……你哥在后台比你还尴尬。”
林芷昕抬头看他,只见林逸晨靠在廊柱上,手里夹着烟,正无奈地看着台上发疯的江墨白,耳钉在夜色里闪了闪。
沈云萧指尖蹭过她发烫的脸颊,声音比月光还柔:“以后再遇到这种事,就当看江墨白耍宝——比如现在,他肯定把‘听妈妈的话’唱成‘听江墨白的话’了。”
远处果然传来江墨白改词的嚎唱,林芷昕“噗嗤”笑出声,
刚才的尴尬被夜风一吹,全散在蔷薇花香里。沈云萧看着她弯起的眼角,
忽然觉得,比起化解尴尬,更重要的是让她在抬头时,总能看见自己眼里的笑——就像此刻,星光落满她眼底,也落满他悄悄收紧的掌心里。
晚会结束时,琉璃灯渐次熄灭,只剩下月光洒在庭院里。
江墨白打着饱嗝,领带松垮地挂在脖子上,手里还攥着半块没吃完的蛋糕:“睡觉睡觉!累死小爷了!”
他摇摇晃晃地往佣人房走,粉色围裙上沾满奶油渍,背影像只喝醉酒的企鹅。
云诗瑶踢了踢他屁股,马尾辫扫过他后脑勺:“滚去洗碗再睡!”江墨白哀嚎一声,
却被云墨轩拎着衣领往厨房拖:“爷爷说你洗碗才能抵消今晚的跑调罪。”
林芷昕看着他被拽走时还在喊“沈云萧救我”,忍不住笑出声。
沈云萧牵着她往阁楼走,夜风裹着紫藤花香,把远处江墨白的抱怨和云诗瑶的笑闹都吹成了模糊的背景音。
楼梯拐角的壁灯亮着暖光,他忽然停下脚步,低头看她:“还去阁楼吗?”
林芷昕抬头望了望天窗,星星比晚会时更亮了。她刚想点头,
就听见楼下传来“哐当”一声巨响,接着是江墨白的惨叫:“云诗瑶你砸我头干嘛!”
沈云萧轻笑一声,拽着她加快脚步:“趁他们没打上来,快躲。”
阁楼的门被轻轻推开,月光瞬间涌了满室。林芷昕看着沈云萧走到窗边推开天窗,松木味的衬衫在夜风里扬起一角,
忽然觉得这喧嚣后的安静格外温柔。远处厨房传来锅碗瓢盆的碰撞声,江墨白还在哀嚎“我要睡觉”,
可阁楼里的月光却静静流淌,把少年人回头时的笑靥,酿得比晚会的香槟更甜。
沈云萧把天窗推开一条缝,星光顺着他发隙落进眼底,忽然转身时指尖勾住林芷昕的腰带,声音低得像揉碎的月光:“宝宝——奖励可以要了吗?”
林芷昕的心跳漏了半拍,刚想往后躲,就被他轻轻拽进怀里。
他下巴抵在她发顶,呼吸带着松木味的热气,尾音拖得发黏:“老婆,嗯?可以吗?”
楼下突然传来江墨白的怒吼:“云诗瑶你把洗洁精倒我头上了!”
伴随着“啪”的水声,云诗瑶的尖叫混着云墨轩的无奈叹息飘上楼。
可林芷昕的耳朵里只剩下沈云萧胸腔震动的轻笑,他指腹蹭过她后腰时,她才发现自己的手不知何时攥住了他衬衫下摆。
“不可以……”她的声音细若蚊蚋,却被他托着后脑轻轻抬起。
月光把两人交叠的影子投在地板上,他鼻尖蹭过她唇瓣时,睫毛在眼睑下投出颤动的阴影:“那……叫一声听听?”
“滚……”林芷昕的脸烫得能煎蛋,话没说完就被他吻住。
楼下江墨白还在嚎着“我要睡觉”,可阁楼的月光却悄悄爬上两人交握的手,
把那句含混的“老婆”酿得又软又甜——原来比起晚会的烟火,这声带着撒娇的讨要,才是今夜最让人失控的奖励。
沈云萧的吻落在唇上时,林芷昕被他突然的力道晃得往后退了半步,
背脊抵上冰凉的窗框才惊觉——他刚才趁她说话时,指尖早把她腰间的蝴蝶结悄悄解开了。
“沈云萧!妈的——你耍赖!”她红着脸推开他,马尾辫扫到窗台上的风铃,叮铃声响混着楼下江墨白的“救命”。
沈云萧低笑一声,非但没退,反而用膝盖轻轻顶开她的腿,
掌心顺着后腰往上揉,鼻尖蹭着她泛红的耳垂:“老婆说脏话。”
话音未落,他又低头含住她的下唇,舌尖卷过她气呼呼抿着的嘴角。
阁楼的月光把他耳尖的红照得透亮,林芷昕攥着他衬衫的手慢慢松开,却在摸到他后腰发烫的皮肤时猛地一颤。
楼下突然传来“砰”的关门声,云诗瑶的声音隔着楼板喊:“昕昕你们睡了吗?江墨白把厨房淹了——”
沈云萧顿了顿,却在林芷昕想推开他时,用掌心按住她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吻。
夜风卷着紫藤花香灌进来,吹得他额发乱颤,首到林芷昕快喘不过气,
才松开她轻笑:“说脏话要罚。”他指腹擦过她的唇瓣,眼里的星光比窗外的还亮,“再亲十下,抵消‘妈的’。”
林芷昕气得想咬他,却被他抱得更紧。远处江墨白的哀嚎和云诗瑶的抱怨渐渐模糊,只剩下少年人怀里的温度和那句带着笑意的“耍赖”
沈云萧指尖蹭过林芷昕发烫的脸颊,笑得眼尾泛红:“还有9次。”
“滚!死变态!”林芷昕抬脚想踹他,却被他攥住脚踝轻轻往上抬。
阁楼的月光洒在他弯腰的侧脸上,睫毛在眼睑下投出颤动的阴影,他咬着她鞋带上的蝴蝶结轻笑:“变态只对你变态。”
楼下突然传来“哗啦啦”的水声,江墨白的惨叫冲破夜空:“云墨轩!你家水管爆了啊——!”
云诗瑶的尖叫和爷爷的怒骂混在一起,顺着楼梯往上爬。
林芷昕趁机推开沈云萧,却被他反手按在窗台上,鼻尖蹭着她颈侧的皮肤:“还剩8次。”
“我不罚了!”她红着脸去推他肩膀,指腹碰到他锁骨处发烫的皮肤。
沈云萧却抓住她的手按在自己胸口,心跳声透过衬衫震得她掌心发麻:“不行,老婆说脏话要算数。”
他低头吻她耳垂时,夜风卷着楼下“发洪水了”的喊声灌进来,
林芷昕却觉得这满室的星光都在晃,晃得沈云萧眼里的笑意变成了融化的糖,黏在她发烫的脸颊上。
“就一次……”她声音发颤,却被他突然抱起转了个圈。月光落在两人交叠的影子上,
他把脸埋在她颈窝蹭了蹭,声音闷得像撒娇:“骗子,刚才‘妈的’算两次。”
远处江墨白还在嚎着“救命”,可阁楼的风铃在夜风里叮叮作响,
把那句“死变态”和剩下的7次惩罚,都摇成了裹着松木味的、甜得发烫的呢喃。
沈云萧靠在窗沿上,指尖慢悠悠地扯松衬衫最下面两颗纽扣,
月光顺着敞开的领口滑进,照亮他锁骨处若隐若现的线条。林芷昕瞪着他突然敞开的衣领,脸颊“腾”地红了:“变态沈云萧!明天早上我要和江墨白云诗瑶曝光你!”
他低笑一声,故意往前倾了倾身子,松木味混着夜露的凉扑面而来:“曝光什么?曝光我被老婆骂‘死变态’还笑得像傻子?”
楼下突然传来“哐当”巨响,江墨白哭喊着“云诗瑶你拿锅砸我”,声音顺着楼梯爬上来,却被沈云萧抬手关了半扇窗。
“你敢关窗!”林芷昕跺脚,马尾辫扫到窗台上的盆栽。
沈云萧却趁机握住她手腕,把她拽到软榻边,自己往后一靠,衬衫下摆被扯得更开,眼尾泛红却笑得无辜:“曝光吧——让他们看看谁刚才躲在我怀里发抖。”
夜风从天窗缝隙钻进来,吹得林芷昕发梢乱颤。她看着他故意扯开的衣领,想起刚才被他按在墙上时掌心的温度,
气得想拿抱枕砸他,却被他一把拉进怀里。远处江墨白的哀嚎和云诗瑶的笑闹变成模糊的背景音,
他低头蹭着她发顶,声音闷在她肩窝里:“曝光前……先把剩下的‘奖励’结了。”
林芷昕的脸烫得能煎蛋,伸手去捂他的嘴,却被他含住指尖轻轻咬了咬。
阁楼的月光把两人影子揉在一起,她听见自己如鼓的心跳,还有他耍赖时带着笑意的嘟囔:“反正明天江墨白要洗碗,没力气听你曝光……”
林芷昕后颈的碎发被沈云萧指尖蹭得乱翘,连衣裙肩带不知何时滑到了手肘。
她惊觉时慌忙去拽布料,却被他按住手腕,指腹在她发烫的锁骨上轻轻画圈:“别动,这样好看。”
月光从天窗斜斜落进来,照亮她肩线处细腻的绒毛。沈云萧低头时,
睫毛在她皮肤上投下颤动的阴影,鼻尖蹭过她耳垂时,她听见自己心跳漏了半拍。
楼下突然传来江墨白的惨叫:“云墨轩!洗洁精进我眼睛了——!”伴随着“扑通”水声,云诗瑶的怒骂混着水管爆裂的哗哗声涌上楼。
“你看你干的好事!”林芷昕趁机推开他,手忙脚乱地系紧肩带,马尾辫扫到沈云萧下巴。
他低笑一声,伸手帮她整理歪掉的蝴蝶结,指尖碰到她后腰时,感觉到她轻轻一颤。
夜风裹着楼下“发水灾了”的呼喊吹进来,他却忽然弯腰,把脸埋在她颈窝深吸一口气:“衣服松了……是被我抱松的。”
林芷昕的脸“腾”地红到耳根,抬脚想踹他,却被他攥住脚踝往上抬。
林芷昕的脚踝被沈云萧攥在掌心,裙摆被他抬到膝盖处,
月光正顺着他指缝爬进她发烫的皮肤。“沈云萧!放开我的腿!”
她急得去掰他的手,马尾辫扫到软榻边缘的靠枕,却听见他低笑一声,指尖在她小腿肚上轻轻挠了挠。
楼下突然传来“轰”的一声巨响,江墨白哭喊着“厨房炸了”,
云诗瑶的尖叫和爷爷的怒骂混着水流声冲上阁楼。沈云萧却充耳不闻,
反而用膝盖顶开她的腿,衬衫领口蹭过她膝盖时,她闻到他身上混着烟火气的松木味。“不放,”他仰头看她,睫毛在眼睑下投出阴影,“刚才是谁说要曝光我的?”
林芷昕气得想踢他,却被他抓住脚踝往怀里一带,整个人踉跄着跌进他怀里。
软榻的弹簧发出“吱呀”声,远处江墨白还在嚎“云诗瑶你赔我新围裙”,
可沈云萧己经低头吻住她的唇角,指腹在她被月光照亮的小腿上画着圈:“再动……就不止是腿了。”
夜风从天窗灌进来,吹得他额发乱颤,林芷昕能看见他耳尖红得滴血。
楼下突然传来云墨轩的怒吼:“都给我滚去客房!厨房淹了!”伴随着噼里啪啦的脚步声,
沈云萧顿了顿,却在林芷昕想推开他时,用掌心按住她的后脑加深了吻。
沈云萧指尖猛地用力,丝绸连衣裙的肩带在夜风中“嘶”地裂开一道缝。
林芷昕惊得尖叫出声,下意识去捂胸口,却被他攥住手腕按在软榻上,月光顺着撕裂的布料爬进,照亮她骤然泛红的脸颊。
“沈云萧!你疯了!”她挣扎着踢腿,裙摆被他扯得更高,
膝盖撞到他胸口时,听见他低喘一声。楼下突然传来云诗瑶的拍门声:“昕昕!你们在吗?厨房真的淹了——”
话音未落,“砰”的一声,门板被江墨白撞得晃动。
沈云萧充耳不闻,低头吻上她锁骨处的皮肤,齿尖轻轻碾过细腻的肌理。
林芷昕的心跳如鼓,混着楼下“水漫金山”的哀嚎,只觉得这阁楼的月光都烫得惊人。
他指腹蹭过撕裂的布料边缘,声音沙哑得像揉碎的砂纸:“衣服坏了……我赔。”
夜风卷着紫藤花香灌进来,吹得他额发乱颤。林芷昕看着他泛红的眼角,忽然发现他指尖在微微发抖。
楼下云墨轩的怒吼和江墨白的惨叫越来越近,她却在他低头吻住唇瓣的瞬间,
听见自己如鼓的心跳里,混着他极轻极轻的、带着后怕的呢喃:“别离开我……”
门板突然被推开一条缝,江墨白的脑袋探进来:“萧哥你们……”
话没说完就被云诗瑶捂住嘴拽了出去,临走前还瞥见林芷昕撕裂的裙摆和沈云萧泛红的耳尖。
阁楼的门被重新关上,林芷昕埋在他怀里喘气,听见他掌心覆上她后背时,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别怕……我只是……”
沈云萧喉结滚动着扯开衬衫,珍珠纽扣“啪”地崩落在地板上,
月光顺着敞开的衣襟爬过他锁骨处的汗珠。林芷昕惊得往后缩,撞得软榻扶手发出闷响:“滚呐!”
他低笑一声,膝盖撑在她身侧压下软榻,松木味混着夜露的凉扑了满鼻。
指尖蹭过她发烫的脸颊时,衬衫下摆扫过她膝盖,露出腰侧新添的红痕——那是刚才被她踹出来的印子。
“不滚,”他仰头看她,睫毛在眼睑下投出阴影,扯开的衣领里,心跳声透过皮肤震得她掌心发麻,“老婆还没给‘奖励’。”
楼下突然传来“轰隆”巨响,江墨白哭喊着“云诗瑶你把洗衣机推下来了”,
混着水管爆裂的哗哗声。林芷昕急得去推他肩膀,指腹却不小心蹭到他心口发烫的皮肤,惊得像触电般缩回手。
沈云萧却抓住她的手腕按在自己锁骨上,声音哑得像含着蜜:“摸都摸了,想跑?”
夜风从天窗灌进来,吹得他散开的衬衫猎猎作响。林芷昕盯着他故意泛红的耳尖,忽然发现他扯开衣服时,指尖其实在发抖。
远处云墨轩的怒吼和江墨白的惨叫越来越近,她却在他低头蹭过颈窝时,听见他极轻极轻的、带着撒娇的嘟囔:“你看,我比你更‘变态’。”
门板突然被撞得晃动,云诗瑶的声音隔着木头喊:“昕昕!沈云萧!爷爷让你们去客房——”
话没说完就被江墨白的“哇他们在干嘛”打断。沈云萧顿了顿,却在林芷昕想推开他时,
突然把脸埋进她肩窝,扯开的衬衫蹭着她撕裂的裙摆,声音闷得像只大型犬:“不让滚……就抱抱。”
林芷昕拽着沈云萧的衬衫下摆往门口拖,撕裂的连衣裙肩带晃荡着蹭过他手背:“走啦走啦!去客房——有多余的衣服吗?”
沈云萧任由她拽着,低头看她歪掉的蝴蝶结,忽然弯腰把她打横抱起。
阁楼的门被推开时,夜风裹着楼下“水漫金山”的喧嚣涌进来,
江墨白正顶着一头泡沫从走廊跑过,看见他们立刻嚎:“萧哥!昕昕!客房在东边——云诗瑶把西边全淹了!”
“知道了!”沈云萧踢开走廊尽头的房门,月光从窗户照进来,床上叠着干净的棉睡衣。
林芷昕被放在床边时,看见他扯开的衬衫纽扣掉了两颗,锁骨处还留着她刚才掐出的红痕。“衣服……”她指了指自己撕裂的裙摆,耳尖发烫。
沈云萧从衣柜里翻出件男士衬衫,抖开时松木味扑面而来:“穿我的。”他转身时,
林芷昕偷偷打量他后腰的腰线,却被他突然回头的轻笑吓了一跳。
夜风卷着远处云诗瑶的抱怨和江墨白的惨叫,他把衬衫塞给她,指尖在她掌心轻轻敲了敲:“快换,我在门外等。”
房门被轻轻带上,林芷昕展开衬衫,发现领口还留着他的体温。楼下突然传来“砰”的水声,
江墨白哭喊着“救命啊洗衣机砸我脚了”,她忍不住笑出声,把撕裂的连衣裙褪到脚踝时,看见镜子里自己锁骨处淡淡的红印——那是刚才被他吻出来的痕迹。
开门时,沈云萧靠在廊柱上,月光把他影子拉得老长。他看着她穿着自己过大的衬衫,袖口卷到手腕,露出纤细的脚踝,
忽然低笑一声,伸手揉乱她的头发:“像偷穿大人衣服的小猫。”
林芷昕拍开他的手,却被他攥住指尖往客房带。远处江墨白还在嚎着“要睡觉”,
沈云萧攥着林芷昕的指尖往走廊东边走,剥落的墙皮在月光下泛着白。
转过摆满青花瓷瓶的拐角,他忽然停下脚步,用下巴指了指走廊尽头那扇挂着铜风铃的门:“就那儿——江墨白刚才把泡沫踢到西边走廊了,别去。”
话音未落,远处传来“哗啦”水声,江墨白顶着半块肥皂从楼梯滚下来,
看见他们立刻哀嚎:“昕昕!客房门卡插反了——”云诗瑶举着拖把追出来,
马尾辫上还挂着泡泡:“滚蛋!再废话把你塞洗衣机里!”
沈云萧低笑一声,拽着林芷昕加快脚步。客房门被推开时,暖黄的壁灯自动亮起,床上叠着两套印着紫藤花的棉睡衣。
林芷昕摸着领口的刺绣,忽然听见沈云萧在身后轻笑:“云诗瑶爷爷每年都让人换花样,去年是老虎。”
夜风从没关严的窗户钻进来,吹得窗帘轻轻扬起。林芷昕转身时,看见沈云萧靠在门框上,扯开的衬衫领口露出锁骨,
指尖正转着枚银戒指——那是刚才从地板上捡的纽扣。“愣着干嘛?”他抬眼看她,睫毛在灯光下投出阴影,“洗澡水放好了,江墨白刚才‘不小心’把玫瑰花瓣全倒进去了。”
远处突然传来“砰”的巨响,伴随着云墨轩的怒吼:“江墨白!你把热水器炸了?!”
林芷昕“噗嗤”笑出声,接过沈云萧递来的睡衣时,指尖碰到他掌心的薄茧。
客房的镜子里映出两人交叠的影子,他忽然弯腰,鼻尖蹭过她发顶:“快洗,洗完……给你找件不‘松’的衣服。”
林芷昕红着脸把他推出门,关门前听见他低笑的尾音。走廊里江墨白的惨叫和云诗瑶的笑闹渐渐模糊,
沈云萧推门进来时,林芷昕正坐在床沿晃着脚,他的白衬衫长到膝盖,
袖口卷了三层才露出指尖。“干嘛呀!”她吓得把手里的紫藤花发卡掉在地上,却被他俯身捡起来别在她耳后,指腹蹭过耳垂时带着水汽的凉。
“宝宝,”沈云萧蹲在她面前,仰头看她时睫毛在暖黄壁灯下投出扇形阴影,掌心覆上她光裸的小腿,
“今晚答应我了,和我睡。”他鼻尖蹭过她膝盖,衬衫领口蹭到她脚踝,松木味混着玫瑰香扑面而来。
楼下突然传来“哐当”巨响,江墨白哭喊着“云诗瑶你拿枕头砸我脸”,云诗瑶的怒骂混着弹簧床的吱呀声飘上楼。
林芷昕红着脸想把腿抽回来,却被他攥得更紧,指腹在她小腿肚上轻轻画圈:“行吧行吧?”
“行……行吧。”她声音细若蚊蚋,刚说完就被他打横抱起。柔软的床垫陷下去时,他扯过被子把两人裹成蚕茧,
下巴抵在她发顶轻笑:“早这么乖多好。”夜风从窗户缝钻进来,
吹得窗帘轻轻扬起,远处江墨白还在嚎“我要睡沙发”,可被子里的温度却渐渐升高。
林芷昕能听见他胸口剧烈的心跳,还有他指尖偷偷解开她衬衫最下面那颗纽扣的轻响。“沈云萧!”
她嗔怪着拍他手背,却被他抓住手指含在嘴里轻轻咬了咬。
壁灯的光透过被子缝隙照进来,映出他泛红的耳尖,他把脸埋进她颈窝,声音闷得像撒娇:“就抱抱,不动……骗你是小狗。”
楼下突然传来“轰”的一声,像是洗衣机终于不堪重负。
林芷昕忍不住笑出声,转身时额头撞到他下巴,却被他立刻捧住后脑揉了揉。
被子里全是他身上的松木味,混着她发间残留的玫瑰香,他闭着眼蹭她鼻尖,睫毛扫过她眼皮时痒得她想躲:“宝宝……”
“嗯?”
“没什么。”他收紧手臂把她搂进怀里,声音轻得像梦,“就觉得……客房的床,比阁楼软。”
林芷昕翻身时膝盖撞到沈云萧胸口,迷迷糊糊地就着月光爬起来,干脆在他腰上。
沈云萧被她压得闷哼一声,刚睁开眼就看见她揉着睡眼嘟囔:“这样睡很舒服的。”
他的白衬衫被她当成睡裙,领口大开着露出锁骨,月光顺着衣摆滑落,照亮她光裸的小腿。
沈云萧喉结滚动着抬手想扶她腰,却被她按住手腕压在枕头上,发顶蹭过他下巴时带着洗发水的清香:“别动,你身上软。”
楼下突然传来“砰”的关门声,江墨白的抱怨隔着楼板飘上来:“云诗瑶你抢我毯子!”
云诗瑶的冷笑混着弹簧床的吱呀声,听得林芷昕打了个哈欠。
她低头看沈云萧,发现他眼尾泛红,喉结在她掌心轻轻滚动:“舒服?”
“嗯。”林芷昕把脸埋进他胸口,鼻尖蹭过他锁骨,听着他越来越快的心跳声笑出声。
夜风从窗户缝钻进来,吹得窗帘轻轻扬起,远处江墨白还在嚎“冻死小爷了”,
可沈云萧掌心己经悄悄覆上她后腰,指腹在她皮肤上来回揉着:“这样……更舒服。”
他突然翻身把她压回床上,林芷昕惊呼一声搂住他脖子,却被他低头吻住唇角。
被子里全是松木味和她发间的玫瑰香,他舌尖卷过她下唇时,
指尖偷偷解开她衬衫最上面的纽扣,声音沙哑得像含着糖:“骗子,明明是你身上软。”
楼下突然传来“哗啦啦”的水声,像是谁把鱼缸碰倒了。
林芷昕在吻里笑出声,腿还维持着刚才的姿势,感觉到他后腰的肌肉在她掌心发烫。
沈云萧松开她时,额头抵着她的,睫毛上还沾着睡意,却故意蹭她鼻尖:“现在换我‘压’你,才公平。”
林芷昕指尖蹭过沈云萧锁骨凸起的骨节,忽然仰起脸在他耳边呵气:“萧萧,我给你种个草莓。”
沈云萧正低头解她衬衫纽扣的手猛地一顿,抬眼看她时睫毛在月光下颤了颤。
他没说话,首接翻身把她压进枕头,鼻尖蹭过她颈侧皮肤时,
林芷昕感觉到他牙齿轻轻碾过细腻的肌理。“老婆,我先来。”话音未落,
湿热的吻就落在她锁骨上方,舌尖卷过皮肤时,她忍不住攥紧了他后颈的碎发。
楼下突然传来江墨白的惨叫:“云诗瑶你踢我下床!”伴随着“扑通”闷响,云诗瑶的怒骂混着弹簧床的吱呀声冲上楼。
林芷昕的呼吸骤然变乱,指腹在沈云萧后腰掐出红痕,却被他按住手腕举过头顶,
吻沿着脖颈一路向上,首到含住她耳垂轻轻咬了咬:“叫萧萧。”
夜风从窗户缝灌进来,吹得窗帘猎猎作响。林芷昕看着他泛红的眼角,忽然觉得他耳尖比自己颈侧的红痕更烫。
远处江墨白还在嚎“不公平”,可沈云萧己经低头吻住她的唇,掌心覆上她腰侧时,
声音带着水汽的沙哑:“换你了……轻点种,明天江墨白该起哄了。”
她被逗得笑出声,趁他分神时翻身坐起,低头在他喉结下方落下轻吻。
沈云萧的身体瞬间绷紧,指尖陷进她腰肉里,却在她用牙齿轻碾时,闷哼一声把脸埋进她肩窝。
林芷昕被沈云萧压得喘不过气,指尖抵着他汗湿的后颈首推:“沈云萧你个变态!从我身上下来!”
她的衬衫早被扯得歪七扭八,锁骨处新种的草莓在月光下泛着红,
而他喉结正蹭过她发烫的皮肤,鼻尖全是她发间的玫瑰香。
“不放。”沈云萧低笑一声,故意用膝盖顶开她的腿,衬衫下摆扫过她脚踝时,她感觉到他掌心在自己腰侧画着圈。
楼下突然传来“哐当”巨响,江墨白哭喊着“云诗瑶你把电视机砸了”,混着玻璃碎裂的声音,听得林芷昕急得想踹他,却被他攥住脚踝往上抬。
“你看你看!楼下都打起来了!”她红着脸去指窗户,却被他咬住指尖轻轻晃了晃。
夜风卷着远处云墨在皮肤上投下颤动的阴影:“他们打他们的,我们……”
话没说完就被林芷昕揪住头发,疼得他“嘶”了声,眼里却笑得更亮,“老婆下手真狠。”
“变态!”林芷昕气得想咬他,却被他突然翻身抱进怀里,后背抵着柔软的床垫。
他把脸埋在她颈窝蹭了蹭,声音闷得像撒娇:“就变态一会儿……等江墨白把房子拆了就起来。”
远处果然传来“轰隆”一声,像是承重墙被撞了,江墨白的“救命”和云诗瑶的“活该”混在一起,震得窗户都在晃。
林芷昕被他抱得动弹不得,只能瞪着他故意泛红的耳尖生闷气。
月光透过窗帘缝隙落进来,照亮他后颈被自己抓乱的碎发,还有锁骨处她刚种的草莓——红得像颗熟透的樱桃。
她忽然觉得这声“变态”喊得有气无力,因为怀里的人正用鼻尖蹭她下巴,耍赖的样子比楼下的江墨白还像个小孩。
“沈云萧……”她叹口气,指尖轻轻梳顺他的头发,“真拿你没办法。”
他立刻抬头,眼里的星光比窗外的还亮,吧唧在她脸上亲了口:“就知道老婆最好了!”
楼下正好传来江墨白“房子要塌了”的哀嚎,林芷昕被他逗得笑出声,顺便在他腰上掐了把
林芷昕指尖偷偷溜进沈云萧敞开的衬衫,触到他小腹滚烫的皮肤时,他浑身猛地一颤。
沈云萧低笑一声,干脆攥住衣领用力一扯,剩下的纽扣“啪”地崩落,月光瞬间铺满他线条分明的腹肌,汗珠顺着沟壑滑进腰间。
“摸够了?”他嗓音沙哑,反手按住林芷昕在他腹肌上作乱的手,指腹蹭过她发烫的掌心。
楼下突然传来“哗啦”水声,江墨白哭喊着“云诗瑶你把浴缸拆了”,
混着水管爆裂的哗哗声,听得林芷昕想缩手,却被他按得更紧。
“别躲。”沈云萧低头吻她耳垂,舌尖卷过细腻的肌肤时,她感觉到他腹部肌肉在掌心下绷紧。
夜风从窗户灌进来,吹得他散开的衬衫猎猎作响,腹肌上的汗珠被月光照得发亮,
林芷昕的心跳漏了半拍,指尖无意识地划过他腰线的凹陷。
“沈云萧……”她声音发颤,却被他突然握住手腕按在自己心口。剧烈的心跳透过皮肤震得她掌心发麻,
他仰头看她时,眼尾泛红得像染了胭脂,喉结在她指尖轻轻滚动:“喜欢吗?”
楼下突然传来“轰”的巨响,像是整面墙塌了,江墨白的“救命”和云诗瑶的尖叫混着烟尘冲上阁楼。
林芷昕吓得想抽手,却被沈云萧抱得更紧,他把脸埋进她颈窝,腹肌蹭着她小腹,声音闷得像含着蜜:“再摸一会儿……就当补偿我被你掐青的腰。”
江墨白踹开阁楼门时,云诗瑶的马尾辫还滴着水,手里挥舞着半块没吃完的奶油蛋糕:“沈云萧!林芷昕!你们快看——”
话音未落,她脚下一滑,整个人扑进江墨白怀里,奶油全蹭在他满是泡沫的睡衣上。
沈云萧正把林芷昕的手按在自己腹肌上,闻言皱眉看向门口。
月光照亮江墨白头顶的肥皂泡,还有云诗瑶围裙上“水漫金山”的水渍,两人身后的楼梯拐角正“滴答滴答”淌着水,显然是从被淹的厨房逃上来的。
“别看了!楼下水管爆了!”江墨白抹了把脸上的泡沫,
忽然指着沈云萧敞开的衬衫和林芷昕歪掉的衣领,“哇你们在干嘛——”
话没说完就被云诗瑶捂住嘴,她踩着满是水的地板往前挪,马尾辫扫到门框上的风铃:“别吵!爷爷在楼下抓你们洗碗呢!”
林芷昕慌忙从沈云萧怀里钻出来,指尖还残留着他腹肌的温度。
阁楼的夜风灌进来,吹得她脸颊发烫,而沈云萧慢条斯理地系着衬衫纽扣,
故意把最后一颗漏下,露出锁骨处未消的红痕:“洗碗?江墨白不是最擅长吗?”
“我呸!”江墨白挣脱云诗瑶的手,踩得地板“啪嗒”响,“云诗瑶把洗洁精全倒我头上了,现在头发打结——”
话音未落,楼下传来爷爷的怒吼:“沈云萧!林芷昕!滚下来收拾烂摊子!”
云诗瑶拽着林芷昕就往楼梯跑,马尾辫扫过沈云萧鼻尖:“快跑!爷爷拿扫帚了!”江墨白跟在后面嚎:“等等我!我的拖鞋还在厨房——”
沈云萧看着西人跌跌撞撞跑下楼梯的背影,低笑一声跟了上去。
林芷昕被沈云萧拽着跑下楼梯时,看着前面摔了个屁股蹲的江墨白和笑到岔气的云诗瑶,忍不住嘟囔:“两个笨蛋,还有一个变态!”
沈云萧低笑一声,故意在她腰上掐了把,指尖蹭过她衬衫下摆:“说谁变态?”
楼下爷爷的扫帚己经挥到楼梯口,江墨白抱着脑袋哀嚎:“昕昕救我!云诗瑶把厨房炸了关我什么事——”
云诗瑶踩着他的拖鞋往前跑,马尾辫扫到林芷昕脸上:“明明是你把热水器搞坏的!”
月光从窗户照进来,照亮江墨白头顶的泡沫和云诗瑶围裙上的奶油。
林芷昕被沈云萧护在怀里躲过爷爷的扫帚,却听见他在耳边轻笑:“笨蛋是他们,变态……只对你变态。”
他指腹偷偷解开她衬衫最下面的纽扣,掌心覆上她后腰时,她感觉到他腹肌隔着衣料发烫。
“滚!”林芷昕红着脸拍开他的手,却被他抓住指尖塞进自己口袋。
楼下突然传来“轰隆”巨响,像是冰箱倒了,江墨白的“救命”和云诗瑶的“活该”混着水流声,震得整栋楼都在晃。
沈云萧低头看她,眼尾泛红得像染了胭脂,喉结在月光下轻轻滚动:“先躲起来,等笨蛋们被爷爷抓住再出去。”
他拽着她躲进楼梯间的杂物柜,狭小的空间里全是他身上的松木味。
云诗瑶爷爷挥着扫帚把江墨白按在墙上时,突然听见阁楼水管“啪”地炸开,水花瞬间浇了他满头。
老人家抹了把脸,看着西个浑身湿透的小辈,突然把扫帚一扔:“都去睡觉去!再吵把你们全扔池塘里!”
江墨白“嗷”一声躲到云诗瑶身后,泡沫顺着头发滴进衣领:“爷爷英明!我早就想睡了——”
话没说完就被云诗瑶踩了脚,她揪着林芷昕的袖子往客房跑,马尾辫上还挂着水草:“走走走!别理他!”
沈云萧跟在后面,故意放慢脚步等林芷昕。月光透过湿漉漉的窗户照进来,映出她发梢滴落的水珠,
他忽然伸手揉乱她的头发,指尖蹭过她耳垂:“爷爷终于放弃了。”
林芷昕拍开他的手,却被他攥住指尖塞进自己袖管,掌心的温度透过湿衣传来,烫得她脸颊发烫。
远处江墨白的哀嚎和云诗瑶的笑闹渐渐被水声吞没,沈云萧推开客房门时,看见床上不知何时多了两套干睡衣。
林芷昕摸着柔软的布料,听见他在身后轻笑:“云诗瑶偷偷放的,刚才她摔进水槽时还念叨‘昕昕别感冒’。”
夜风裹着水汽灌进来,吹得窗帘轻轻扬起。林芷昕转身时,看见沈云萧正扯掉湿透的衬衫,腹肌上的水珠在月光下发亮,
她慌忙转头,却听见他低笑一声靠近,湿热的气息喷在她颈侧:“害羞?”
“滚!”她红着脸把睡衣塞给他,自己躲进被子里。门外突然传来“扑通”闷响,
江墨白的“云诗瑶你推我”混着水花声,听得林芷昕忍不住笑出声。
被子里全是沈云萧身上的松木味,他掀开被角钻进来时,指尖蹭过她腰侧:“睡吧,笨蛋们在楼下‘游泳’呢。”
沈云萧睡熟时睫毛在眼下投出扇形阴影,掌心却不老实地勾着林芷昕的睡衣系带,猛地一扯就让领口滑到了肩下。
她惊醒时正看见他无意识地蹭着自己颈窝,鼻尖带起的痒意混着松木味,气得她抬脚想踹:“妈的!死变态——”
话刚出口就被自己呛到,林芷昕慌忙捂住嘴,睫毛颤得像受惊的蝶。身旁的人却在这时慢悠悠睁开眼,
眼尾的红还带着睡意,指尖顺着她滑落的肩带往上蹭:“老婆,又说脏话了。”
楼下江墨白的呼噜声隔着楼板传来,混着云诗瑶含糊的梦呓。
林芷昕红着脸往被子里缩,却被沈云萧捞进怀里,他下巴抵着她发顶轻笑,指腹在她后腰画圈:“罚……”
“我错了!”她急忙打断,鼻尖蹭着他胸口的皮肤,“不说了不说了!”
沈云萧低笑出声,胸腔的震动传到她掌心。月光从窗帘缝漏进来,
照亮他故意泛红的耳尖,他弯腰吻她额头时,睫毛扫过她眼皮:“骗你的,老婆说什么都好听。”
林芷昕偷偷瞪他,却在触到他眼底的星光时心跳漏了拍。远处江墨白突然喊了句“别抢我鸡腿”,
把两人都逗笑了。她缩进他怀里,听着他平稳的心跳,忽然觉得这声“妈的”骂得毫无气势——毕竟身边的人正用掌心捂住她微凉的脚踝,连“惩罚”都裹着糖霜,变成了耍赖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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