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三巧毫不隐讳地说:“是的,还有更可怕的事情发生。”
余大妈看陆三巧答得如此坚定,又问:“是什么事你全说出来吧!”
陆三巧把脸阴沉下来问:“你的大儿媳妇名叫干静,二儿媳妇名叫玉小婉对吗?”
余大妈听了瞪大眼睛问:“对呀!她们两个又怎么啦?”
陆三巧沉思片刻才告诉她说:“余大妈!你要稳住了,我非常遗憾的告诉你,你这两个儿媳妇的遭遇也跟兰芳一样,只是不知她俩的鬼魂和尸体在哪里。”
余大妈听了简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又重新问了两遍:“你说什么?你说什么?”
看到陆三巧再次肯定的给她答复,余大妈彻底的崩溃哭诉着:“一个兰芳都让我好比尖刀扎心,如果三个都成那样,叫我怎么活下去哟,我家不彻底乱了。再有,我那三家亲家如果知道此事,不把我家人撕成碎片。哎呀!我头都要炸了。这可如何是好,请陆先生快给我出个主意。”
陆三巧说:“这事你着急心痛也没有用,这人死也不能复活,依我看,咱们就悄悄地揪出幕后的黑手,找到另外两个逝者的灵魂,让她们去冥府重新投胎做人。”
余大妈说:“陆先生是高人,只要你能理清我家的怪事,一切都听你的安排,你叫我干嘛我就干嘛,绝不会含糊。”
陆三巧看余大妈说得那么坚决就对她说:“你赶紧把三儿子叫过来,我有话想问他。”
余大妈点头答应,并摸出手机给余三打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余三的声音:“妈!你大清早打电话有什么事?”
余大妈掩饰不住内心的恐惧,面带愁容问:“三儿!兰芳在你身边吗?”
余三在那头问说:“没在,刚刚出门买菜去了。妈!你今天是咋回事,显得有些反常?”
余大妈喘着粗气说:“三儿!我家出大事了,电话里不好说,你快来‘莲花香’客房一趟,这里有个姓陆的高人,她有话要问你。”
大约过了六分钟,大家就听到有人跑来敲门,甄勇知道是余三来了,赶紧去给他开门。
估计余三是急着跑来的,只见他抹一把额上的汗水,环视一下房里问道:“妈!大白天的怎么把窗帘全都拉上了,屋里显得多么的沉闷,家里到底出了什么大事?”
陆三巧让他坐下说:“余三!你家真是出了诡异事件,就因为我们不知道症疾出在哪里,所以才找你来细问,你要如实回答我的问话。”
余三定睛看了她一眼,见她年轻漂亮又穿一身汉服,心里顿时起了疑心,心说,这哪是什么高人,看她一身的穿着打扮,明明就是一个追时尚的女孩。她这是想干什么?难道是来找什么借口敲诈我家钱财的吗?他沉思片刻随即说道:“你说我家出了诡异事件,这事诡异在什么地方,请你先说来让我听听,不然,我一个字都不会给你说的。”
陆三巧说:“你这是在怀疑我们说的话,也行,那我就说说你前妻鬼魂的事。”
90后的人哪里相信什么鬼魂的存在,余三一脸的怒气瞪着一双大眼睛吼道:“你们在此吃住玩耍我家非常欢迎,但请你们不要无事生非,说些怪异事情来吓我妈。我可告诉你们,我只结过一次婚,妻子兰芳是我青梅竹马的恋人,我们俩两小无猜一同长大首到结婚,我哪来什么前妻,你杜撰出我有前妻的鬼魂来说事,这也太离谱了吧,你们的目的是想骗取我家钱财吗???”
甄勇见余三说话非常难听,没有等他把话说完,走去抓住他的衣领就要打人,还好被陆三巧和李珍珍拦住。
甄勇放开手生气地说:“娘子、老婆!没有想到你们好心帮他家,却遇上一个不识好歹的东西,这忙咱们不帮了,马上结账走人。”说完从兜里掏出一万块钱砸在桌子上要结账。
陆三巧走去劝道:“夫君莫要生气,估计是余三误解了我话中的用意。再说查清他前妻兰芳和干静、玉小婉的死因,是阎君交办的差事,我陆三巧不能抗旨。”随即又转向余大妈说:“余大妈!请你把经历过的事给余三说一下吧,也许他能听进一些。”
余大妈将她做的梦,以及亲耳所闻、亲眼所见的事,与兰芳鬼魂的对话都给余三说了。
余三是个属犟牛型的,大有不见棺材不落泪的习性,到这时他仍旧不相信有鬼魂的存在,瞪大眼睛说:“好哇!既然我妈都说得那么离奇,你就把兰芳的鬼魂叫出来让我看。”
陆三巧听余三说要看兰芳的鬼魂,又从衣兜里摸出小瓶念动咒语,揭去瓶盖将兰芳的鬼魂倒在桌子上。鬼魂出来后,慢慢变成一尺高的小人,脸上罩着黑纱。
余三看了吓得连连后退,啰嗦着问:“这真是兰芳的鬼魂吗?怎么还罩着自己的脸呀?”
陆三巧说:“是呀!她之所以用黑纱罩着自己的脸,那是怕恐怖的样子吓到你。既然兰芳与你是亲梅竹马一起长大,最终成为了夫妻,为了证实这鬼魂是不是真的兰芳,你可以问她你俩小时的一些秘密。”
迷惑的余三仿佛被一言点醒梦中人,认为陆三巧这句话才说得在理上,对着桌上的鬼魂问道:“喂!你真是我老婆兰芳吗?”
兰芳听到是余三的声音,哭着说:“三哥!我真是你老婆兰芳,他们是我请来帮助找脸的高人,你要相信我的话,配合他们查找到害死我的凶手,你听懂了吗?”
听这说话的声音,余三惊诧不己,这无疑是他听惯了二十多年兰芳的声音,他心说,如果这鬼魂真是兰芳,那我枕边的女人又是谁呀?他沉默片刻问兰芳:“你说你是我老婆兰芳,那你记不记得,我们在读小学时,班里同学给我取了个外号叫什么?”
兰芳止住哭泣说:“知道!知道!那外号还是我偷偷给你取的,叫做鼻涕大王。”
余三听她说得千真万确,顿时眼泪花花就在眼眶里打转转,就想上前去抱兰芳的鬼魂。
陆三巧一把扯住说:“不能这样抱她,鬼魂阴气太重,怕她吸走你的阳气,你会得病。”
余大妈说:“三儿,你这回该信了吧,这鬼魂真是我儿媳兰芳。不过,我真是想不通,你娶进门的女人又是个什么东西?是被鬼附身了,还是她就是个鬼呢?”
这时,余三回忆起异灵小说里写的桥段来:“恶鬼的魂在特定的环境里,能够强占活人的身体,把活人的魂魄压缩在狭小的的空间里,甚至挤出自己的身体来,使其找不到回去的方法,只能在外边西处漂泊,最终结果是沦为可怜的孤魂野鬼。”余三心说,难道是兰芳遇上了这档子诡异的事情,怪说不得,从结婚那天起,那个女人的声音就变了,问她,她说是自己张落结婚的事叫坏了嗓子。
想到这些,余三开始害怕起来,平时傲娇的他终于怂了,一下跪在陆三巧面前说:“陆先生是我余三错了,为了弄清事实真相,还请你费心帮助我家找到症疾所在。”
陆三巧收了兰芳的鬼魂,走上去扶起他说:“给大家说说,你娶进门的老婆与兰芳相比较,都有那些细微的差别。”
余三起身坐在凳子回忆说:“她声音变了,性格也变了,结婚一年多来,从来没有回家和她父母团聚过,时常隔着墙和她父母吵嘴。”
陆三巧问:“那你上面两个哥哥,对你的嫂子们又有何看法呢?”
余三想想说:“哦对了,大哥、二哥曾经在我面前提起过,都说两个嫂子从过门那天起,除了脸没有变整人都变了,就像换了另外一个人似的。”
没等陆三巧说话,旁边的李珍珍插嘴说:“姐姐!他说的话非常重要,是不是叫他两个哥哥也来这里一趟,说说他们对自己老婆的看法。”
陆三巧用期待的目光,看向余大妈母子俩问:“你们看这样合适吗?”
余大妈连连点头说:“合适,合适,只要能把这怪头怪脑的事情分辨清楚,没有什么不合适的。”接着又叫余三给他两个哥哥打电话,顺便叫上他父亲都来“莲花香”客房商议家事。余大妈很谨慎特意嘱咐,千万不要让三个儿媳妇知道此事。
三父子也不知道家里究竟出了什么大事,赶紧放下手中的活,瞒过所有人匆匆朝“莲花香”客房赶过来。
三个人进门看见自家人和客人都表情凝重,也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三个拖椅子坐下,余大伯开口问余大妈:“老伴,家里到底出了什么事,连客人都跟着不开心?”
余大妈满眼泪花说:“老头子,家里出了一件不可思议的大事,想想我都后怕,还是让三儿给你们说吧!”话刚说完就老泪横流,泣不成声的哭起来。
三父子一边安抚余大妈,一边把目光投向余三,期盼他能快点说出实情来。
余三感觉自己鼻子酸溜溜的,抹一把泪水后,最终给父子三个说了他听到看到的一切。
三父子听了惊出一身冷汗来,余大伯沉思一会儿说:“三个儿媳妇都是古镇上的孩子,是我们看着一天天长大的,她们的容颜从未改变过,我根本就看不出问题出在哪里。”
余大说:“爸不对,这事在我不知道前,从没有去细想过老婆干静的行为举止有了变化,既然家里出了这样的诡异事件,我越想越觉得这个老婆不对头,就像被鬼附身了一样。”
余大妈止住哭泣问:“傻儿子,你看出问题为什么不早说呢?”
陆三巧也接话问:“余大哥看出了那些问题,你能给我们说吗?”
余大抬头看陆三巧年轻漂亮,穿一身的汉服,也没有搭理她,垂下头不再说话。
余大妈看了有些着急说:“老大,你不要看这姑娘年纪小,她却是个高人,她是你三弟妺兰芳托梦给我,请她来帮助我家的,你感觉干静有什么问题只管对她说好了。”
余大虽然怀疑陆三巧的能力,但妈妈的话他还是听进去了。
余大显得一脸沮丧地说:“我和干静是初中的同学,两家又住得很近,可以说是知根知底,两人谈了三年的恋爱最终步入婚姻殿堂。可就在结婚的那天,我感觉她整个人都变了。她声音变了,手上的皮肤约显粗糙。奇怪的是,她到了晚上也不开灯,我进屋时总是看见床边坐着一个,黑乎乎披头散发的女人,手里拿柄扇子不停的摇着,起初还以为是鬼,吓得我心惊肉跳,我问其原因,她说她不开灯是眼睛痛,不想见到刺眼的灯光;不停的扇扇子,是她心里激动身体发热,这样的怪事持续了一周才改正过来。更气人的是,小两口结婚后那有不做那个事的,她却推三阻西不准我撞到她,害得我打了一周的地铺,才恢复正常的夫妻生活。她葫芦里装的什么药,我当时也没有在意,心想谁叫我这样爱她呢,她做的一切我都能包容下来。”
陆三巧问:“她家离你家这样近,她和她家人的关系怎么样?”
余大说:“这事不提还好,提起来我一肚子都是气。至从干静嫁来我家后,从不回家去看她父母,过年过节都是我带孩子去她家拜年,为此,她父母很有意见,反倒怪我没有把他们女儿教好,有了婆家忘了娘家。干静的性格有如此变化能怪我吗?我无数次给她说,要她回家去看看父母,这才几步路的功夫,她说她恨那个家不愿回去,这反倒弄我一头雾水,心想,结婚前她家里都很和谐,怎么一夜之间,她跟她父母就变成了冤家对头,这让我百思不得其解。”
陆三巧又问余二:“你的老婆又是什么情况,跟他一样吗?”
余二说:“情况虽然不像大哥说的那样,但也大同小异。我那老婆也有一些奇怪的地方,结婚时我发现她的颈项上有条细小的红钱,有如红丝线一般,我惊诧想拨开她的头发看,她激烈反对说,那是被吊坠线勒出来的,叫我不要大惊小怪的,经常看她用一柄美人扇扇自己的颈项,大哟一周后红线就消失不见了;另外就是,她宁愿隔道窗户和她妈妈说话,都不过去看她父母一眼,我们两家才一墙之隔呀,她这突变的性格真让人匪夷所思。”
陆三巧听完后说:“看来你家这三个媳妇儿都有问题,但症疾不知出在哪个身上。”
余家人说,干脆把三个女人都抓来,一个个的拷问,要她们说出幕后的黑手来。
陆三巧不同意这样做,她说:“为了不让亲家反目成仇,应该让亲家们知道,你们余家出了这样大的诡异事件,看他们拿出什么态度来处理这件事,免得再生后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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