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聚齐亲家论奇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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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聚齐亲家论奇事

 

余大伯很佩服陆三巧的睿智,夸她不光肯帮忙破解诡异事件,而且还能顾及别人家的情感关系。由他亲自出面给亲家们打电话,叫他们赶紧到余家“莲花香”房屋来商讨大事。

估计三家人都想迫切了解,自家女儿在余家出了什么事,没过多久,亲家们全都到了,来的就是三对父母,住得稍远的估计还是小跑来的。

来人刚坐定,兰芳的父亲就问:“余亲家!女儿在你家出了什么问题,请你详细的说来,我兰家也是有教养的人家,如果是女儿的大错,我这就抓她回家好好修理。”

干静的父亲也说:“是呀!余亲家把我们心急火燎叫来,家里一定出了大事,依我看来这事还不小,凭我们多年来的邻居加上亲家关系,如果是小事,一个电话,一句话就能解决的,老余不至于弄得这样正式,跟开秘密会议一样。老余!快说她们三个到底怎么啦?”

老大伯感觉这诡异事不知从何处说起,用手拐了一下旁边的余大妈:“这事是你先知道的,还是由你给亲家们仔细说说。”

余大妈看推脱不下,沮丧着脸难过地给亲家们来了个,竹筒倒豆子——全都抖漏出来。

亲家们听完余大妈的讲述,全都听傻了,拿一双双大眼睛望着她的嘴。

兰芳的父亲从迷茫中回过神来,根本不相信这件诡异事是真的,问说:“大前天,我在菜市场还和女儿打了个照面,她虽没有和他说话打招呼,我看她嘴角上扬,一副微笑的样子,我也没有去打扰她,我们父女就分开了,怎么说她就变成了鬼魂呢?并且说得这样离谱,这叫谁听了会相信呀!”

余大妈看亲家们都愿不接这种事,转脸对陆三巧说:“陆先生!你还是把兰芳的鬼魂放出来让大家看看吧!”

这时,余三又把所有窗帘又重新拉起。亲家们在黑屋里拿双眼睛,注视着这位从未蒙面的陆先生。只见她从衣兜里掏出一个小瓶子,揭去盖后念动咒语,将一个粉红色小球倒在桌面上。

小球在桌子上蹦跳三下,随后幻化成一尺高的小人,她仍然面罩黑纱。兰芳闻到了她父母的气味后就哭着说:“爸妈!女儿终于见到你们了,我猜婆婆己经给你们说了我的遭遇,这事是真的,在我和三哥结婚那天,我就被人害死,脸也被割掉不知丢到哪里。这个陆先生是我请来帮助找脸皮,抓幕后黑手的,她是个有手段的高人,你们一定要听她的话,配合她替我和两个嫂子找回脸皮,并报仇雪恨。”

兰芳的母亲看陆三巧收了兰芳的鬼魂,哭着惊呼:“我听出来了,这是我女儿的声音。”

不光兰芳的母亲听出来了,另外两个的父母也听出来这就是兰芳的声音。

玉小婉的妈妈说:“怪不得现在的小婉像变了个人似的,结婚都快三年了,也不回家去看我们一眼,这才几步路呀。更可气的是,隔着墙都不愿跟我说一句话。”

这时,屋子里议论纷纷,有人大声说:“我家女儿也是如此,自从嫁过来那天起,性格脾气完都变了,结婚五年来从不回后家一趟,在路上遇见我们也有些躲躲闪闪。我们一首误会问题是出在余老大身上,心里头还在记恨他呢。听亲家们这样说,结合兰芳鬼魂的出现,我认为女儿是被什么厉鬼附身了。”说话的正是干静的父亲。

余大听他老岳父这样说,心里顿时咯噔一下,一段往事瞬间浮现在眼前,有一个叫严梅的女孩,曾经向他表示过,但被他拒绝了,那事就出在他快要结婚的头两天。这时的他,突然产生一个让他毛骨悚然的想法——假如说是那个向他表白过的女人严梅,因为自己被我拒绝而想不开,做出自绝的事情,而后附身在干静身上,那么所有的一切好像都能说清楚了。但是,这个理由仿佛又站不住脚,那余二、余三的老婆又是怎么事呢?

余大正在胡思乱想之际,陆三巧开口说话了,她说:“既然你们都怀疑自己女儿有问题,我建议把她们一个个的单独叫来,当面问清楚症疾出在哪里,最终我才好对症下药。”接着又问大家:“你们看先叫谁来问比较好呢?”

余大伯说:“事因兰芳而起,那就先叫兰芳过来盘问吧!”

余大伯话音刚落,就听见有人来敲门,他看手表,此时正是饭点时间,估计是有人给住在“莲花香”客屋的人送饭来了,就叫余三从门缝去窥看来者是谁。

余三轻手轻脚走去窥探,看是兰芳提了一个食盒站在门外等着开门,心里顿时吓了一跳,脸色都变白了。转脸对一屋人用无声的语言说:“是兰芳送饭来了,怎么办?”

余大伯没有说话,只是做手势叫他把门打开。

大门随着一阵“吱吱嘎嘎”沉闷的声响打开,只见兰芳提着食盒站在门外。

兰芳看见来开门的不是住房客人而是余三,就问一句:“我们三妯娌正忙得不可开交,你却躲在这里干啥。”说完就伸头往里扫视,见到屋子里坐着的,都是她不想见到的人,先是愣了一下,表情显得有些慌张,随后将食盒往余三手里一塞说:“我忙着呢,你帮我把客人的饭菜送过去。”说完转头就要跑。

余三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抓住拖进屋来,随即将大门关上。

这个兰芳好像发现了什么,赶紧掏出手机要打电话,却被余大上去一把夺过手机。

兰芳假装脸无辜地问:“爸妈、公公婆婆!你们聚在一起想干什么?莫非我犯了什么家规吗?他们用这种态度来对待我。”

兰芳的父亲问:“你究竟是人是鬼,为什么要害我女儿兰芳?”

兰芳顿时泪流满面说:“爸!你说哪里话,我就是你女儿兰芳呀!你今天是怎么啦?眼看余家人欺负你女儿,你还帮着他家来问是人是鬼,你这种问话让女儿心里滳血呀!”

余大妈说:“先不要说得那么可怜,我倒是有件事要问你,你五岁时有个烂习惯,是婆婆给你纠正两次才改正过来,能说出来就是兰芳,说不出来我真怀疑你就是被鬼附体了。”

兰芳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眼珠子转了转狡辩说:“婆婆这不是在为难儿媳吗,都十几二十年前的事,我怎么还能记得呢?”

余大妈气愤地说:“你是记不得,因为你根本就不是我儿媳兰芳。”接着对陆三巧说:“陆先生!请你把真兰芳的鬼魂放出来让她看看。”

陆三巧正拿着魔镜偷偷照看兰芳的身体,她没有发现兰芳体内有鬼魂附体,正在纳闷,就听余大妈让她把兰芳的鬼魂放出来,让面前这个假兰芳看。她收起镜子,掏出小瓶念动咒语后,将兰芳的鬼魂倒桌面上,鬼魂在桌面上蹦跳三下,立马幻化成小人,脸上罩着黑纱。

陆三巧对着鬼魂问:“兰芳!你揭去面纱,当着大家回答你婆婆的发问好吗?”

没有等鬼魂说话,假兰芳看见鬼魂揭去黑纱,露出一张恐怖的平脸,顿时吓得说:“婆婆不需要再问她了,是我有罪,我向大家坦白一切。”

陆三巧收了兰芳的鬼魂警告她说:“行!不过你要如实说来,如果敢说假话欺骗我们,姑??我叫你做人做鬼都做不成。”说完又拿出魔镜来照看。

假兰芳见陆三巧手段高超,早己经吓得半死,哪里还敢对她说假话,就把发生在她身上的事全坦白了:

兰芳的死和被她们割脸皮,顶替做余家的三儿媳儿的事,都是假余大嫂严梅定下的一个骇人听闻的换脸计划,严梅为什么要这么做并她不知道,严梅只是给她说,为了改变她做美容美发的工作现状,严梅能将她改换成兰芳的容颜嫁给余三做老婆,从此她们一起出来的姐妹,就能在一起过上幸福安稳的日子。

严梅还说,她本人并不是余家大儿媳干静,而是通过植面换脸的方式,把严梅变成了干静这才嫁进余家来的。

开始时,她邓莹也不敢相信世间有这样的奇事,为此,严梅把二嫂的扮演者江珊找去给邓莹做工作,她们说都是一起来城里打工的姐妹,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是她们三个当时来城里打工时立下的誓言。

严梅、江珊还给邓莹演试了改变容颜的细节,邓莹才相信了她俩说的话,终于愿意定下心来试试看,结果不出她所料,一试就成功了,经过五个小时的魔幻般的手术,她就变成了余三的老婆兰芳的模样,唯一变不了的就是说话声音。

记得在兰芳要结婚的头天晚上,严梅把兰芳骗到这间屋里来,说要等邓莹来给她化新娘妆,兰芳磨不过大嫂的情面欣然答应了。

夜里,一点来钟,邓莹提着一个精美的化妆箱赶来了。她们见面后说了些闲话,随后假说先给兰芳去鼻子上的黑头,就要给兰芳贴上面膜。其实那不是面膜,而是经过精心准备的,带有麻醉药方巾。

方巾盖在兰芳脸上不到三十秒钟,她就像话死人一样睡着了。

假大嫂严梅亲自操刀,方方正正割下了兰芳的脸皮,随后贴邓莹脸上,严梅说她要把兰芳的身体处理掉,拿出一柄魔扇叫邓莹自己扇脸。

这时的兰芳虽然被割去脸皮,但她并没有死,狠心的严梅拿出早就准备好了的编织袋,将她的身体装进去,还放进一些砖块,一个人杠着走出门,将编织袋沉入荷花池底。

在严梅出去那30分钟里,邓莹遵照她嘱咐,不停的用魔扇扇自己的脸。起初,她感觉自己的脸上热呼呼的,心里也有些害怕,渐渐的就好了许多。等严梅回来时,她己经完全适应了。拿出镜子来照看时,连邓莹自己都看愣了,这还不到一个小时,她的容颜就彻底变成了兰芳,唯一还有一点小小的遗憾,那就是贴上去的脸皮边缘,还有头发丝一样的血线没有散去。

邓莹心里正感叹严梅的技术高超,以及魔扇的神奇魅力时。严梅气喘嘘嘘的进来给她说了几句话,要她在一周内不要与余三亲近,晚间不要开灯怕他看出端倪来,要用长发遮住脸西周的血丝;平时不要跟人说话,尤其是兰芳的父母,如果余三问起她的声音怎么变了,就说自己操办婚礼把嗓子弄坏了。

天快亮时,严梅给邓莹化好新娘妆,将她送到兰芳的娘家,等着第二天一早举行婚礼。就这样,邓莹名正言顺的被余三娶进家门,做了一年多的老婆,兰芳却成了一个冤死鬼。

兰芳的父母听了顿时就气晕过去了,其它父母听了也愤愤不平,惊叫着要把假大嫂严梅扭送派出所。

陆三巧却阻止说:“这事不是父母们想的那样简单,杀人者不一定是严梅,幕后黑手很有可能是更凶残的鬼怪在作祟。如果公了此事,三个被害女孩的正义好像得到伸张了,三个假媳妇也要被拉去抵命,从表面上看,你们是替女儿们出了口恶气,但实际上留下许多的遗憾。比如说,凶残的鬼怪会逃脱官方的惩治,另外两个冤魂在哪里,还不一定能找到,想想冤魂们多可怜。”

余大伯问:“依陆先生的意思,我们要怎么做才算不留遗憾呢?”

陆三巧扬起嘴角,菀尔一笑说:“如果大家信得过我,就由我来弄清楚此事,不是我傲娇,我能让你们、三个冤魂、三个假媳妇儿,还有诡异事件背后的操控者,都能做到甘心情愿,哪怕是灰飞烟灭也心服口服。”

干静的父亲悄悄问甄勇:女孩是什么来头,说话一点不着边际,真有这么大的能耐吗?”

甄勇不露声色的暗笑,心说,你不过也才五十多岁的人,看我娘子不过才二十岁左右,认为她不是那么的成熟,怎么会说出那样不可思议的大话。老干头,我可告诉你,我真要说出她的来头和年纪,可能要把你和在座的都吓个半死;要说她的能耐,那只有天知、地知、阎王父知。

甄勇不可能给老干说实话,只能胡扯乱徧地轻声对他说:“我这老婆道行极高,能耐特大,她是道家嫡传女弟子,据说,她的爷爷的爷爷就是在青城山学的道,传到她这里己经五代了,她究竟有多大的能耐,我不知道,也不敢给你乱吹。民间不是句歇后语吗?吃桐油拉生漆——往后见功。依我看,干大伯就等着慢慢看她后功吧!”

干静的父亲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点头。

陆三巧看大家沉默不语,就吩咐余二说:“快去把你假老婆江珊叫来,我有话要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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