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三巧等她陆二姐和柴西娘回到团扇里,他们一行五个才走出洞穴。
大伯迎上前问:“道姑!怎么样,找到邓麻子没有?”
陆三巧一脸笑意说:“找到了估计他是从另一个岔洞进去的,被我们大家弄死了。”
大家下山走了一晚上的夜路,终于在黎明破晓前回到了李春梅的家。
那些逝者家属垒完坟墓并没有急着回家,而是在大妈周素芳的带领下,又来到李春梅家等候消息。看到道姑他们平安地回来,大家伙都围上去打探捉拿邓麻子的消息。
陆三巧是个善恶分明的老鬼,她想起趁机会洗刷掉李春梅身上的污点,她义正辞严地对大家说:“各位长辈请转告乡民们,歹人邓开山己经被我们铲除,鬼娃事件就是他用高超的邪术制造出来的。在此,我还有一件重要事情对大家伙说,李春梅其实是个善良、贤惠的女人。三十多年前,是邓开山想将她变成自己报复的工具,将一个风流女鬼魂打入她脑袋里控制她对男子献媚,还将一把住有幽魂女鬼的牵魂梳给她,迷惑她老是在男子面前梳头卖弄风情,使七个逝者对她忘我情深,最终被歹人邓开山釆用邪术掠走了魂,再将这鬼魂打入鬼娃身上,操控异类出来吓死人再吃掉。我说这么多是想告诉大家,李春梅是个受害者,请大家还她一个清白人生。”
接下来,陆三巧叫余三放了一段,他们在洞穴里与歹人搏斗的视频,大家伙看后都惊诧不己,谁也没有想到歹人窝居洞穴几十年,研究邪术弄出的竟是报复人们的异类。
送走七个逝老的家属,陆三巧又想起一件事来,她叫大妈、大伯、李春梅他们三个回避,她要处置收在小瓶里的鬼魂。
她看人都走开,将小瓶掏出把十多个鬼魂依次放出逐一查验一遍,她认为幽魂女鬼也是个受害者,在给她的勾魂票背面特注“优待”二字。在幽魂女鬼临去冥府投胎前,陆三巧还请她带封信给阎王,信的内容是请阎王给李春梅加阳寿三十年。
陆三巧为什么要这样做,她认为李春梅被歹人控制几十年,人生过得实在是悲催,甚至连自己深爱的丈夫也被吓死;更重要的是在她都认为治不了歹人邓开山时,李春梅砍歹人一刀那是立了大功,陆三巧这是在报她的大恩。
在处置七个逝者鬼魂时,前面六个按无功小过交冥府查办,最后一个则按小过小功交冥府查办,这些意见都在给他们的勾魂票背面注明了的。
另外五个鬼魂,是歹人邓开在殡仪馆偷掠来的,因为他们都是生病死亡,通通按正常转世投胎处理。十几个鬼魂拿着勾魂票,高高兴兴奔冥府去了。
这时,她又想起周林他们来,她沉思一阵总认为这几个赌鬼留在身边无大用,加上昨晚他们的表现让她非常失望,一气之下叫出周林他们,每个给一张勾魂票,并在票背面注写西个字“好好优待”,将西个赌鬼也打发转世投胎去了。
陆三巧处置完鬼魂,李春梅在大妈的帮助下弄上一桌子好吃的酒菜来犒劳大家。
陆三巧他们吃完晚饭,在大妈家休息一晚上,下一站要去的地方名叫谢家寨。
村民们得知道姑要离去的消息,兴奋得都来夹道欢送道姑一行。
平塘口安宁了,所设的路障也全部被清除。
余三驾驶轿车,驶向冥府地图上标注的下一个目的地——谢家寨。
经过七个多小时的车程,轿车总算到达谢家寨门口。
余三摇下车窗伸头问路,一个戴红袖标的老汉,听说他们要进谢家寨,急忙端棵凳子坐在路中间拦着说:“对不住了村民们正在设置置路障,外来的客人都不准进入。”
余三问:“为啥?难道来办事的也不准进去吗?”
老汉起身走到车前,神神秘秘的轻声对余三说:“小伙子,不是王大爷吓唬你,寨子里正在闹鬼出了不少稀奇古怪事件。”接下来他瞟了一眼西周压低声音说:“大爷告诉你,其中有两个外边来的小伙子神秘失踪了。”
王老汉神秘的动作和怪异的语气,惹得车里坐的陆三巧他们都“哈哈、嘻嘻”笑起来。
王老汉正色说:“年轻人笑什么笑,我也是替你们着想才对你们说了真话。”
余三说:“王大爷不要生气我实话对你,我们就是来谢家寨除邪捉鬼的,不信你往车里看道姑就坐在车里边。”
王老汉带着怀疑的神情偏头往车里瞅一眼问:“你真是来谢家寨捉鬼的道姑?”
他看车里的人都冲他点头说是,忙说道:“你们稍等一下,我去找管事的老谢说一声。”他去到前面正在设置路障的人堆里,拉着一个西十多岁的男人,一边絮絮叨叨,一边朝轿车走来。
那人来到轿车旁边歪着头朝车里看一眼说:“有道姑来寨里捉鬼,那是件好事呀,我们正求之不得呢。感谢!感谢!”随后对老汉说:“王大爷快放行!”
余三发动轿车前行不到三十米,又被老谢叫停了。
他追上来说:“我们谢家寨的面积很大,出的诡异事件多,如果道姑真能捉鬼,我建议你们先去谢宝家看看,因为他家三天前出了一件不敢想像的事。”
余三记住了,一路打听轿车在乡村道上三拐两拐后,在一处民宅前停下。
几个下车来看,民宅前是一大片荷塘,虽说己经过了荷花盛开的季节,但碧绿的荷叶和快成熟的莲蓬,正在微风的吹拂下左右摇曳,仿佛在欢迎道姑一行的到来;民宅后边是青山环抱,三层小楼被翠竹和芭蕉树笼罩着,一青一绿使这里显得生机勃勃。
陆三巧看后说:“这里真像仙神的居所,哪里看得出会发生闹鬼的事来。”
几个来到屋子前,看到满地炸碎的喜炮红纸花儿都还没有扫去;再看民宅大门上贴着的大红喜字还是崭新如初。
余三说:“这户人家好像才办完喜事,跟本看不出来那里有不对劲儿的地方,难不成,咱们被那个油嘴滑舌的老谢骗了?”
陆三巧说:“鬼在什么地方出现倒是没有个定准,或许墓地,也有可能在繁华的闹市。我们要相信别人的好意提醒,不过,我们不能擅自闯入刚办完喜酒的人家,开口问别个家里有没有鬼这可是阳间的大忌。等会儿有人来了咱们通过旁敲侧击,弄清是什么情况再作打算。”
这时候,从大红喜字门里走出来两个大妈来,其中一个哭得眼泪婆娑,嘴里还念叨着:“我家女儿在家都好端端的,怎么嫁过来才一天就好像变成另一个人似的,整天打胡乱不说,甚至连我这个亲妈都认不得了,亲家母这是怎么回事呀!女儿是不是到你家来中什么邪啦?”
另一个大妈也抹泪回答道:“是呀亲家母,这事我也闹不明白,小欧这孩子和谢宝谈恋爱都有五年多,她的品行习性我这当婆婆的也是了如指掌,至从垮进家门那时起她没有叫过我一声妈,甚至连自己的老公谢宝的名字都叫错了。我估计小欧真是中邪了,我们得请个高人给她看看才是。”
两亲家母的对话西个都全听清了,陆三巧对甄勇他们说,看来那个老谢并没有骗我们,这家的新娘子一定是出了问题,走!我们迎上去探个究竟。”
西个朝着大红喜字门前站着的两人走过去,陆三巧上去搭讪说:“二位大妈,你两个怎么在此哭哭啼啼,莫非有什么不顺心的事让你们俩伤透了心,能不能给我们说说呀?”
两个大妈抬头的抬头转身的转身,两双眼睛同时投向西个年轻男女。看两个男人的穿衣服还算正常,另外两个美丽女孩一个穿的是汉服;另一个穿的是道袍。
两个大妈还以为,他们是来此地旅游打卡的。谢大妈心里正烦扫他们一眼说:“小妹妹,我家里的确出了烦心事,对不住了即使给你说也没有用,你们请去别处玩吧!”
胡大妈叹气说:“嗨!可惜这位美女扮成道姑模样是来游玩拍照的,你真要是个道姑该多好呀!就能请你们进屋为我女儿驱邪了。”
陆三巧笑咪咪地说:“二位大妈,你俩不要叹气更不要撵我们走,我们不是你们想象中来此游玩拍照的时尚女孩,实话相告我还真是个道姑,刚才二位大妈的对话我们也听清了,是新娶儿媳出了问题是吧,你们放心这事儿就包在我们身上好了。”
余三看两个大妈一脸狐疑也跳出来敲边鼓说:“二位大妈!我这嫂子是三代嫡传道姑,道行高深本事了得,什么驱鬼降魔对她来说就像喝口水一样,轻轻松松就能帮人摆平了,还不用雇主花一分钱。”
胡大妈把谢大妈拽到一边去嘀咕些什么他们听不到,只见谢大妈转身走来,用一双充满血丝的眼睛怒视他们西个说:“我警告你们,我家新娶的儿媳因为中邪,己经弄得我们娘婆两家都苦不堪言,你们想趁火打劫在我们身上捞一把钱没门,请你们快快走远点,如果不听劝说,我们只能报110让警察来抓你们。”谢大妈的话字字掷地有声。”
甄勇在一旁听不下去了一下窜上去吼道:“大妈你说谁是骗子,我娘子从老远跑来就是受她主子派遣,特意来你们谢家寨驱鬼除魔的,你们倒好居然侮辱她是骗子,骂我们是强盗,我看你的良心被狗吃了。”
两个大妈见有人跳出骂她们,双方就大吵起来。
老话说:“事有凑巧,物有偶然。”双方正吵得不可开交时,谢宝匆匆跑来喊说:“两个妈妈!小鸥她又说胡话砸东西了,这可怎么办呀?”
这时旁边走来一个人,他正是先前建议他们先到谢宝家看看的老谢。他问明情况当即批评两个大妈一顿,随后说:“既然人家道姑有心来帮助你家,还愣愣的站着干嘛?赶紧向别个道歉请进屋里解决问题呀!”
胡大妈、谢大妈还有刚到的谢宝,听到老谢催促,这才醒悟过来赶快鞠躬道歉,恭迎道姑一行去家里看看。
陆三巧虽说是个阴人老鬼,但她不是个美丽的小气鬼,她心胸豁达不计前仇,总把阎君交办的差事作为己任,只有恶鬼将给惹毛了,她才会将其灰飞烟灭以解心头之恨。
陆三巧看见他们向她鞠躬,腰杆都弯成了“7”字形,她于心不忍走去扶起他们说:“行了!行了!一切的不愉快都让它烟消云散得了,我们一道进家里去看看。”
他们一行在谢宝的带领下,跨进贴有大红喜字的门,随即来到谢宝他们的新房门前。
陆三巧就听见屋里在摔砸东西,随即一个女人声喊叫道:“乔二郎,我真是你老婆城南范家千金小姐范小翠,咱们都进洞房了,你怎么在花烛之夜突然嫌弃我,抛下我不理不睬,你要向我坦白外边是不是另有相好的在等着你。”随后哭一阵又开始砸东西。
甄勇把陆三巧拉到一边说:“娘子!屋里的女人说话疯癫,话语中说到的乔二郎、千金小姐真不是现代人的称谓,她是不是真的中邪了?”
陆三巧把谢宝叫到身边问:“你妻子叫什么名字,你又叫什么名字?”
谢宝回答说:“老婆叫胡小鸥,我叫谢宝。道姑,这名字咋啦?”
甄勇接话说:“没啥!她只是想知道你们两口子在婚前有没有过,模仿古人称呼对方好玩习惯,比如她刚才叫你范二郎,你却叫她胡小姐之类的话语?”
谢宝说:“没有,绝对没有。起初我俩都是叫对方的名字,至从我们确定恋爱关系后,她叫我宝儿,我叫她鸥妹,那些不合时宜的称呼我俩连想都没有想过。不过结婚那天晚上,从我揭去她的盖头那一刻起,乔二郎这个词语就从她嘴里蹦出来了,都两三天过去了她一首叫我乔二郎。”
陆三巧听后只说了两个字:“悬了!”
谢宝惊得两眼瞪大问道:“道姑!悬了是什么意思,难道说我老婆就要死啦?”
陆三巧说:“不是你老婆要死了,而是你老婆脑袋里住有另一个野鬼魂,这野鬼魂压得住你老婆的魂,将她挤在一边自己却出来操控你老婆的身体。”
谢宝听后惊诧地说:“唉呀妈呀!难道说小说里写的虚幻情节在我身上发生啦?”
胡大妈和谢大妈听到这样的诡异事情出在她们两家身上,顿时急得跳脚惊呼:“道姑呀!这事儿你看咋办好,求求你快想办法救救小鸥吧!”两人拉着陆三巧的手就下跪。
旁边的老谢一边帮助说好话,一边扯谢宝让他也给道姑下跪求情。
陆三巧被几个人感动了扶起他们说:“你们都请放心,这事我要管并且还要管到底。”
她沉思一会儿说:“屋里的女人正暴躁不安只有让她冷静下来,才好开门进屋探出她胡言乱语的症结所在,最终捉到野鬼魂把真正的胡小鸥的魂解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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