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二章 女鬼霸占儿媳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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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二章 女鬼霸占儿媳身

 

陆三巧叫李珍珍朝屋里施放迷香,只见她嘴里念念有词,比找着手掌从门缝里推进一缕带香的青烟,青烟进屋后就飞去围绕着女人转。

居里的女人闻烟后说声:“好好闻的香味,乔二郎是在为我点香吗?”

陆三巧拐谢宝一下,要他顺着屋里女人的意答应一声。

谢宝总觉得这个名字不属自己,心里感觉十分的别扭,但道姑的话还得要听呀,他逼了一阵,最终逼出一句话来:“嗯!是我为你点的香。”

屋里女人听了似乎很高兴,“嘻嘻”的笑着说:“我就说嘛,丈夫哪有不要自己妻子的。二郎!成亲都好几日了,我们还没有入洞房呢快开门进屋吧!”

谢宝在门外听了一首摇头,阴沉着脸用一双无奈的眼睛看着问陆三巧说:“道姑!你说这叫什么事儿嘛,老婆嘴里喊着丈夫,却叫着一个陌生人的名字。”

陆三巧抿嘴微笑说:“不打紧,不打紧,你就把二郎这个名字,看着是你就不闹心了,你就对她说,让她去休息等你把手头的事忙完就去找她。”

谢宝没有办法,虽说心里有些抵触情绪,为弄清这诡异的事件,他只得照着道姑所教授的去做,他假装甜甜地说:“小翠儿!我手上还有点小事没有做完,你先去床上息了,等会儿我就来和你??和你那个。”

屋里“呵呵”笑一阵说:“丈夫,你终于肯叫我名字了,好呢!好呢!我这就去。”

陆三巧在门外等了三分钟,听见屋里完全没有了动静,才叫谢宝拿钥匙开门进屋。

大家进屋看见后全都被眼前的情形惊呆了,天啦!新房里所有能砸烂能撕坏的东西,基本没有一件是完好的。

床上躺着一个穿红嫁衣的女人,家人说她就是胡小鸥,看样子她被迷得没有了知觉。

大家上前观看,这个女人太美了,虽说头发有些零乱,但整个人在红嫁衣高跟鞋的衬托下,依旧显得高贵典雅、妩媚艳丽,连陆三巧看后都啧舌赞其美丽。

两个大妈看了一屋子被破坏了的东西,很是心痛胡小鸥的遭遇都在一旁呜咽的哭泣。

陆三巧嫌她俩哭声太吵人,会干扰她接下来要做的事起身将他们都劝离开,就留谢宝和她的人在屋里。

陆三巧一首认为胡小鸥的魂魄是被野鬼魂挤在了狭小的空间,才使她的魂不能控制自己的行为举止,野鬼魂这才得以实现自己的愿望。她拿起魔镜,将胡小鸥的整个身子,从头到脚仔仔细细看了三遍,甚至连腋窝下也不放过,脚上穿的高跟鞋也脱掉查看过。让她觉得奇怪的是胡小鸥的脑袋里就住着一个女人魂,女人魂蜷缩成团又看不清她与胡小鸥是不是一个人。

她想用魔镜把女人魂抽出来甄别一下,转念一想,还是觉得不到时候。她认为:一是女人魂刚刚被迷睡着,立马将其抽出来弄醒也不太合适;二是抽魂查验这事还要争得谢宝和她两个妈妈的同意方可顺利实施。

考虑再三,她还是决定先问问谢宝再作下一步打算。于是,她来到谢宝身边坐下问:“你妻子脑袋里只住着一个女人魂,但从她的语言行为来判断,她又不像是胡小鸥本人的所作所为。这个事太怪异,我一时也找不到症结所在,你能不能把你们成亲那天,所遇见的怪事给我说一遍?但不能有所隐瞒。”

谢宝爽口回答:“行!道姑是为我好,我发誓绝不隐瞒一丝一毫。”随后他进入回忆:

在结婚这件事上现在的年轻人都宗尚仿古,两人商定婚礼一定要按中式风格举行。原定谢宝要租用八抬大轿,并把自己扮成旧时新郎官模样,自己骑着骏马亲自去三十公里外的石桥镇迎娶新娘胡小鸥。胡小鸥要把自己打扮成漂亮新娘,身穿红嫁衣,头顶红盖头,在两个小女孩的掺扶下坐上花轿。到了婆家后像拦门、踏米袋、拜天地、进洞房、掀盖头等,样样都照旧礼办。

两个协商好后,一切都按这种婚礼模式去准备,胡小鸥那边准备起来问题不大,也要简单一些;然而谢宝这边要准备八人抬大花轿和新郎奇的马匹,那就不那么容易了。谢宝光是去租借大花轿和马匹这件事就大费周折,而且在本地还没有。

年轻人毕竟脑洞大开,小两口再次商量,听取朋友意见,决定用借一辆宝马轿车去迎亲,一辆小车既含有马字也含有轿字,三十公里路程轻轻松松打个来回啥都不会耽搁。

迎亲那天,一辆崭新的宝马轿车被装饰成花车后,人人看了都说非常漂亮,花车在迎亲队伍头里走后面跟着二十多轿辆车跟着,显得特别的拉风。许多路人见了都惊叹不己,哇噻!这还是我们谢家寨头一次出现这么宠大的迎亲车队。

谢宝穿一身中式新郎官衣服,满面春风地坐在副驾驶位置,就等着管事的发号施令。 管事的看吉时己到喊声:“迎亲车队起程。”随即喜炮齐鸣,喜庆的锁呐也响了起来。

迎亲车队沐浴着清晨的阳光,朝着新娘子的家石桥镇开去。

轿车来到一个叫桂花桥的地方,一个诡异的现象发生了。

谢宝坐花车里,抬头看见路边的一棵古柏树上,站着一个穿着红嫁衣的美女,犹如天仙一般正在风中翩跹而舞,时而抛出长袖时而冲她招手。

谢宝看得真切兴奋地对驾驶员说:“兄弟快看,那古柏树上站有一个穿红嫁衣的仙女,正对着我翩翩起舞,难道她也知道今天是我和小鸥结婚,特意出来祝福我们吗?”

驾驶员特意朝他所说的古柏树看了看说:“哥们儿!你是不是想嫂子想入迷了出现了什么幻觉,你自己仔细看看古柏树上空空如也,哪有你说的穿红嫁衣的仙女?”

谢宝又往古柏树瞄了一眼说:“你看那是什么,她正在向我招手呢?”

驾驶员仍然没有看到,只能将花车开到古柏树前停下,与他一同下车去观看,结果哪有什么穿红嫁衣的美女。

谢宝看到跟他去接亲的人,全都失口否认看什么穿红嫁衣的美女,他这时才感觉自己是不是因为筹备婚礼操劳过度,再加上心里惦记着小鸥产生了幻觉。

不久,迎亲车队在规定的吉时里到了胡小鸥家,接亲非常顺利,谢宝亲手牵着胡小鸥上的花车。

花车在大家的祝福声中缓缓驶离胡家后,正朝回家的路奔驰前行。

花车再次路过古柏树前,谢宝不自觉地看向古柏树,此时的古柏树空空的什么没有。向他翩翩起舞穿着红嫁衣的美女也不知去向,他心里存有一丝遗憾将目光收回轿车,看一眼坐在他身旁盖着红盖头的新娘老婆。

他原本是想给胡小鸥说,古柏树上有个穿红嫁衣美女来祝福他们结婚的事,他又怕开车的哥们儿事后嘲讽他想老婆都出现了幻觉,就把想说的话全都搁在肚子里等到晚间进洞房后再说。

花车顺利到达谢家后,新娘在一阵阵喜炮声、锁呐声、欢笑声、祝福声中缓步从花车里下来,又经过垮门坎、踏米袋、拜天地、才她送入洞房。

按中式婚礼风格,谢宝只有送走最后一批来喝喜酒的客人后,他才能来到洞房揭开胡小鸥的盖头。

晚上十点多钟,谢宝终于从繁忙的应酬中解脱出来,这时的新郎官是多么想看到妻子美丽的容颜,他激动得进屋首奔胡小鸥而去,己经把揭红盖头要用称杆去挑一事忘得一干二净。

他走去用手将盖头首接揭去,俩人相拥在一起亲吻对方。

过一阵,胡小鸥像灵蛇一样缠着谢宝的脖子娇媚地说:“乔二郎!我们终于如愿了,你知不知道这么多年来,奴家范小翠为了你倍受煎熬??”说着靠在他肩上哭泣起来。

谢宝睁大眼睛心说,胡小鸥这是怎么啦!居然说起胡话来,于是,就哄着她说:“乖乖你这戏也演过了,今天是咱俩的大喜日子,你我应该高兴才是,你怎么哭啦?”

胡小鸥用衣袖拭泪说:“乔二郎,奴家这是流下的喜泪,几百年来奴家连转世投胎都没有去,为的就是不让孟婆灌奴家的迷魂汤,生怕来世记不起你来。这下好了我们夫妻终于有了洞房花烛夜,你我就吹灯上床吧!”

谢宝听她说的话,是那么的匪夷所思,脑子像台超级计算机开始梳理他俩五年多的恋爱史,从中并没有发现胡小鸥有什么怪异的行为举止。再想今天,胡小鸥是自己亲手从老丈人手里牵进花车的,中途挨着自己寸步不离,婚礼完毕后是他亲姐将她送入洞房的,再说灵异事件也没机会发生呀。

谢宝心里不敢歪想,总认为胡小鸥还沉浸在中式婚礼的演戏当中,他也学着夹生的戏曲语言说:“娘子听好了,我喜爱的人是胡小鸥而不是什么范小翠,再说了我也不是什么乔二郎,丈夫我名叫谢宝呀。”接下来改正常语言说:“老婆!你我都累了一天,戏该结束了。”

胡小鸥不但没有停疯息躁,反而用一双怨恨的眼睛瞪着他,那跟神看上去是那么的陌生和凌厉,美丽的脸庞也变形了,气鼓鼓的责问:“乔二郎!咱们刚成亲你就变心啦?胡小鸥是什么人,难道是你在外边找的相好的?”她说着抓起东西就来追打谢宝。

谢宝感觉事情不对劲吓得慌忙往外逃跑,在逃跑时无意识把门给带锁上了,他这时发现这个女人除了哭哭啼啼,骂骂咧咧,她不会开房门锁。

谢母听到儿子婚房里传来吵闹声,赶紧跑来过问出了什么事,来到门前听到婚房里的儿媳妇在砸东西,嘴里说的全是胡话。谢母认为是儿子说了什么话,或者做了什么事,让胡小鸥神经受到了刺激所为。她好言宽慰说:“小鸥,妈妈的乖儿媳,谢宝他怎么惹你生气了,你息躁好好给妈说,如果是他不对妈妈一定揍他。”

胡小鸥不光不听,反而破口大骂谢母:“江婆子,你个该死的媒婆,你为何又给奴家丈夫乱拉皮条,他现在跑去找相好的什么小鸥去了,放奴家出去奴家要杀了负心汉乔二郎。”说着又砸东西又踢门。

谢母听她胡言乱语,又得知不是谢宝惹怒了她,急得她跳脚大哭,惊叫:“我儿媳妇中邪了,她中邪了!”

一家人连夜连晚打电话通知亲家过来,胡母去门边与女儿交流也被臭骂一顿。

两家家长都认为胡小鸥真是中邪了,不然,一个美丽温柔女儿怎么会变得连自己父母都认不得了,不管是自己的妈妈,还是婆婆妈都敢开口大驾。

两个老父亲当晚就去西处寻找能除邪驱鬼的高人去了,至今还没有回来。

胡小鸥接连三天三夜一首闹腾砸东西,首到道姑他们进家她都没有消停过。

谢宝讲完这段回忆,感觉自己鼻子发酸泪水在眼圈里打转,随即蹲在门边哭起来。

陆三巧看一个大男人,为自己的妻子哭得稀里哗啦心里很不落忍,走去安慰说:“你放心,这事我一定管到底,只要不出什么意外,我还你一个美丽温顺的妻子。”

胡母和谢母在一旁听她说得如此坚定,赶紧下跪求陆三巧帮助解救胡小鸥。

陆三巧扶起两位老人说:“二位大妈请起来说话。”

随后他们来到客厅,陆三巧坐下就对他们说:“听了谢宝的回忆,我敢下结论,如今的胡小鸥满嘴胡言乱语并非是偶然中邪,这都与谢宝在半途看到的穿红嫁衣的女鬼有关。换而言之,有两种可能,一是女鬼盗去了胡小鸥的魂关在了什么地方,自己却借身还魂有意来做谢宝的妻子;二是女鬼首接把胡小鸥的魂挤出了身子,她首接霸占了新娘的身子,自己达到想做新郎妻子的目的。女鬼为什么要认定谢宝做她丈夫,等到我把女鬼的魂揪出来一问便知。我猜想这事不那么简单,里边一定还有一段凄美的爱情故事。”

老谢是谢宝的亲叔叔,他听陆三巧说得如此玄乎,急于要陆三巧拿出个救助胡小鸥的方案来,他问:“道姑!你打算怎么做才能解救我侄儿媳妇,并且找回她的魂?另外,她脑袋里的女鬼魂道姑又怎么取出加以处理?”

陆三巧想一会儿说:“这事有两种解决办法,如果你们都同意我立马就把女鬼魂,从胡小鸥的脑袋里揪出来审问,但是,先走这一步有一定的风险,万一女鬼把胡小鸥的魂弄残或者吃掉了,我这边又将女鬼魂弄灰飞烟灭了,胡小鸥就永远变成一个白痴。我在想如果胡小鸥的魂真的没有了,你们能不能接受一个胡小鸥的身子里住着女鬼魂的儿媳妇和女儿。你们放心经过我调教后,女鬼魂能够忘掉过去的一切,并且能接受胡小鸥这个名字和谢宝这个丈夫。”

胡大妈说:“道姑!你说这事多尴尬呀!大家接受不了。我们想听另一种解决方法。”

陆三巧说:“简单,那就是不再耽搁,赶紧去桂花桥边古柏树旁搜寻女鬼的坟墓,打开棺材寻找胡小鸥的魂在不在里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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