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镇压土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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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镇压土司!

 

南疆深山处。

这里是南疆土司的地盘。

这里的建筑都是对称形的石制建筑,外围是一道高耸而坚固的石墙,石墙之上,每隔一段距离便矗立着一座瞭望塔。

此地处于孟琏土司的地界。

此刻,在临时搭建的营帐之中。

南疆的大小土司纷纷聚集于此。

他们这些土司平日里也是矛盾重重,冲突不断。然而,现今遭遇了特殊的状况,他们也不得不暂且放下过往的仇恨,携手联合,共同抵御外敌。

“镇南军又组织了兵马前来挑衅,想要逼迫我们妥协。”说话的人叫做顿珠,是孟琏的土司。

南疆大小总计约有六七十位土司,这还仅仅是大乾朝所承认的数量。倘若再算上那些未获大乾朝承认的小土司,恐怕足有上百之数。

孟琏土司属于南疆三大土司之一,掌控着数十个村塞,其治下人口多达十多万之众。

“以往几次,他们不也照样无功而返?这次又能如何。”说话这人叫做格桑,是另外三大土司之一的孟密土司,人口和实力比起孟琏土司不遑多让。

他们承认,陈长庚的作战能力的确强,自从掌管了镇南军后,便稳稳的压制住了他们。

不过,凭借着他们身处这深山之中的天然地势,倒是能够将那些镇南军抵御于外。

当然,有几次防御线曾被陈长庚攻破。然而,最终镇南军也因为战线拉得过长,物资补给不足,又或者是伤亡过重等原因,最后都只能无功而返。

所以这次,这一次大概率也不会出现什么意外。

众土司闲谈着,举杯对碰。

一点也看不出在打仗的样子。

然而,酒才刚抿了几口,蓦地,一名孟琏士兵神色惊惶地冲了进来。只见他气喘吁吁,胸膛剧烈起伏着,眼神中盈满了极度的惊恐之色。

“土司大人,大事不好了!陈长庚率领镇南军一举攻破了我们几大土司合力构建的防线,此刻正朝着这边杀过来!”

顿珠手中的酒杯“砰”地一声掉落在地,酒水四溅。

原本喧闹的大厅,瞬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而后,突然一道笑声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沉寂。格桑试图用笑来缓和这紧张到极点的氛围,高声说道:“莫慌莫慌,前几次不也如此,让他们往后退到第二道防线上,那镇南军想必用不了多久就会自行退出去的。”

此话一出,当下紧张到极点的气氛才稍稍有所消散。

众人再度缓缓坐下,继续把酒言欢。只是因为刚刚那档子事,此刻的氛围终究没了一开始的那般欢快。

但酒肉未曾停歇,然而过了些许时候。

又一道急促的脚步传来。

众人纷纷转头看去,竟还是刚刚的那一名孟琏士兵。他此刻已是满头大汗,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不断滑落,一脸的慌张失措。

“怎么了!”孟琏土司阴沉着脸,厉声问道。

士兵忙不迭地用胳膊使劲擦了擦头上的汗珠,眼里的惊恐之色愈发浓重,“第二道防线也被攻破了。镇南军简直势如破竹,此次和以往截然不同,我们完全招架不住,根本就不是对手啊。”

孟琏土司猛地惊站起来,满脸写着不可置信,“怎么可能!我们南疆士兵骁勇善战,怎会不敌陈长庚麾下的镇南军!”

但话刚说完,便又有一名报信士兵闯入。

“禀报土司!那镇南军正向我们这边杀来,距离就仅剩下十里!”

在场的土司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觑,都从彼此的脸上清晰地看出了难以掩饰的震惊之色。

那第二道防线距离他们这起码有二十里地,上一个士兵刚来汇报完,镇南军就那么近了。

合着第二道防线压根一点也没阻碍住他们啊!

“土司,还请先行撤离!”那士兵神色焦急,赶忙开口劝道。

孟琏土司的脸瞬间冷了下来,猛地抬手甩了那士兵一巴掌,怒喝道:“这种话还用你说!”

而后,众土司便手忙脚乱地带着自已的手下,如同受惊的鸟兽一般四散而去,慌不择路地朝着更深处的阵地狼狈逃去。

……

镇南军的营帐内。

陈长庚带着几名副总兵和参将正看着摊开在桌面上的地图。

同时,营帐也时不时掀起,传来捷报。

“这一战,打得真是痛快至极!”一名副总兵情不自禁喊道。

他们镇南军的实力,向来远在这些土司之上。只是以往,皆因钱粮的短缺问题,每每到了关键时刻,便功亏一篑。

这还是他们第一次指挥满血满状态的镇南军与这些土司兵交手。

那种酣畅淋漓的感觉,实在是太爽快了!

陈长庚虽未言语,可那微微勾起的嘴角,还是不经意间出卖了他此刻的愉悦心情。

陛下让自已做出点功绩来,如今自已出军镇压住这些土司,应该足以让陛下能的朝中有些许话语权了吧。

陈长庚盯着阵盘看了良久,而后缓缓起身,轻轻揉了揉有些酸涩的眉眼,说道:“我休息一下,你们务必盯住那些土司的动静,一旦他们有任何风吹草动,立刻喊醒我。”

这一仗打了七八天了,他都没怎么好好睡过,现在实在是有些扛不住了。

“好的,总兵。”

然而,陈长庚刚要转身离开帐营,又一个传讯兵猛然冲入,带起一阵急促的风。

“总兵大人!”那传讯兵满脸的喜色。

又是捷报吗,陈长庚内心已经没太大波动了,随意挥了挥手,“和副总兵他们说……”

“总兵大人!”见陈长庚要离开,那传讯兵急忙扯着嗓子喊道:“那些土司投降了,要跟我们求和!”

“嗯?!”陈长庚立马停了下来,转头看向了那几个副总兵和参将,他们也和自已一样,同样是一脸的惊诧。

他们镇守南疆十来年了,如此巨大的战果,他们还是头一次取得。

那传讯兵继续道:“他们承诺会赔偿我们这次出军的开支,而后承诺十年内不会再有叛乱,或者小波土司兵入境骚扰,同时将他们的少土司送到我们手中,条件是,我们同样不得进犯他们的领地。”

陈长庚又与自已那几位将领对视了一眼。

副总兵立马站出来道:“总兵,这条件,看来是把他们给打怕了啊。”

陈长庚点头,那些土司平日里就和个逆子一样,哪里见过他们服软的样子。可现在却连质子都愿意送到自已手中,看来是真的怕了。

“你们什么意见?”陈长庚投向了询问的目光。

一名参将站了出来,“我觉得可以答应下来,起码边境能有十年左右的安稳环境。”

那些土司都是生活在深山中的,他们一路打过去,最多也就拔除掉他们的寨子。他们见势不妙就跑入更深的山里去了。

所以自已等人想要彻底清除掉这些土司根本就做不到,如若不然的话,也不会让其在南疆边疆作乱那么久了。

到时候没斩草除根,反而落下了更大的仇恨,对方一小波一小波接二连三的报复,他们应对起来也头疼。

副总兵抿嘴思索道:“倒也不是不可以应下,只是十年的时间有些短了,我觉得再继续打下去,然后再和他们和谈,说不定可以把年限往上提一提。”

陈长庚咬住了嘴唇,陷入了思索。

他也倾向于和谈,那与土司和谈的条约可是明晃晃的军功政绩。自已刚拿到了军费,就把南疆的隐患给彻底消除,不管是对自已还是陛下都有大好处。

但也是陈长庚想要开口应下时,突然,赵永宁那日的身影突然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当时和自已说的话,言犹在耳。

“你啊,太善良了,想要生存在这个世界上,有时候一定要心狠,知道吗?心狠,就一些道德啊,什么的都可以不遵守。”

陈长庚心中一凛,这一刻,他好像突然明白了当时没懂的话。

哦!原来是这个意思!

陛下在那时候,就已经预料到现在可能要发生的事情了吗。

“总兵?”那副总兵见陈长庚发呆,喊了一句。

见陈长庚回过神来,副总兵继续问道:“如何?要和谈还是继续打下去?”

“和谈。”陈长庚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容,“不过,要让他们带着那些质子过来跟我和谈,面对面,让天地作证,签字画押。”

……

南疆。

靖鸣河。

此河是南疆最长的一条河流,也是诸多土司信仰的母亲河。

两方通过商议,将和谈的地点放在了这。

只是,现在靖鸣河原本清澈见底的河水被大片大片的鲜血浸染成了令人触目惊心的血红色。

孟琏土司顿珠的眼睛此刻布满了血丝,变得血红一片。他怒不可遏地瞪着面前手提长刀的陈长庚,声嘶力竭地吼道:“你背信弃义,不得好死!”

陈长庚漫不经心地举起手中的刀,眯起眼睛,细细打量着那沾着鲜血的利刃

“别说的那么难听,我只是想一劳永逸罢了。”

顿珠口中吐出了一口鲜血,仍旧指着陈长庚,咬牙切齿的骂道:“你杀了我们也没用,只好更加激起我们的愤怒,我的儿子会代替我成为新的土司,会带领着孟琏土司永远与你为敌,直到将你挫骨扬灰。”

其他土司也是怒瞪看向陈长庚,他们作为土司,后面代表的可是千千万万的土司人,根本没想过这会是一场鸿门宴,也没想过陈长庚真敢对他们做些什么。

“我们莫加土司也一样,会像幽魂一样,跟你索命的!陈长庚!你就等着下地狱陪我们吧!”

其他土司亦是纷纷开口,毫不留情地唾骂着。

不过陈长庚表情却异常的平静,轻轻摇头:“不会的,以后整个南疆都是我说了算。”

顿珠一声冷笑,“你太小瞧我们了,新上任的孟琏土司,我的儿子,会和你不死不休!”

“是吗?”陈长庚突然露出了一抹笑容,而后冲着远处的黑暗招了招手。

下一秒,只见一群十七八岁的孩子,被镇南军的士兵紧紧押着,缓缓从黑暗中走了出来。

顿珠这些土司傻眼了,这都是他们带着过来,作为谈和条件的质子。他们还以为这些质子早就被杀死了呢。

不过他们同时也心生疑惑,不知道陈长庚这是想干嘛。

陈长庚扫了一眼,随即伸手指向了一个小胖墩。

“你,出来。”

那小胖墩颤颤巍巍的从人群中走出。

“哪个土司的。”

小胖墩哆哆嗦嗦的开口道:“孟密土司。”

陈长庚的视线一转,落到了被砍断了半只手臂、正痛苦哀嚎不断的孟密土司格桑身上。

而后指着问道:“那是你的父亲?”

小胖墩点点头。

陈长庚直接将手中染血的利刃甩出,“铛”的一声,插入泥沙之中,而后露出了和善的微笑。

“杀了你父亲,以后你就是孟密新任土司。”

小胖墩一愣,先是望向自已的父亲,而后又看向了陈长庚。

在几经犹豫之下,小胖墩还是缓缓伸手朝着刀柄握去。

但在握住的瞬间,整个人突然紧绷起来,双目圆睁,提刀朝着陈长庚疯狂砍来。

“去死吧!我们孟密土司的人不会背叛自已的父亲的!”

“好样的!不愧是我的儿子!”孟密土司激动的格桑大声喊道。

但在小胖墩冲到陈长庚五米范围时,突然,毫无征兆地,整个人如同被无形的丝线瞬间切割过一般,“噗”的一声,碎裂成了好多个肉块。

手中的刀也在空中划出了一个优美的弧度,再次插入土中。

“这次你有不小的功劳,回去升你当守备。”陈长庚冲着站在一边的陈巍然咧嘴笑道。

陈巍然是七品上境的高手,那小胖墩怎么可能近的了他的身。

不只是杀了这小胖墩,这次鸿门宴陈巍然也出了不少的力,这些土司带来护卫,大半都是他解决的。

格桑土司本来还在兴奋喊叫的声音戛然而止,整个人因为害怕而不断的颤抖。

那些土司也终于明白了陈长庚打的算盘。

让这些,他们不受重视的儿子,去继承土司的头衔,然后永远给他陈长庚卖命。

这些小儿子本来就没有什么继承权,就算继承了在土司中也会根基不稳,为了维护自已的统治,便会依靠陈长庚的力量。

同时又有弑父的恶名,所以他们得位名不正言不顺,得紧防下面的人谋反,能依靠的力量也只有陈长庚。

如此一来,陈长庚俨然成为了凌驾于他们这些土司之上的土皇帝。

孟琏土司顿珠此刻只觉浑身发冷,一颗心仿佛坠入了冰窖。他没想到陈长庚居然会把事情做的那么绝。

陈长庚再次招手,“你,哪个土司的。”

一个瘦高,给人感觉有些阴暗的少年从人群中走了出来,他低垂着头,身影显得有些瑟缩。

顿珠此刻心扑通狂跳起来。

“孟琏土司。”

陈长庚脸上露出了笑意,“随便点了两个人,都是三大土司的啊。”

说罢,陈长庚又转头看向顿珠,冲他露出了一个友好的微笑,然后缓缓开口,“杀了他,新任的孟琏土司就是你。”

少年还未有所动作,顿珠却先慌乱了起来。

“罗布,你不能这么做!”

在顿珠的叫喊声中,那被称作罗布的少年依旧朝着那寒光闪闪的利刃走去,紧紧握住刀把,将利刃给拔了出来。

而后,他步伐缓慢地朝着顿珠走去。

他虽然也是顿珠的儿子,但顿珠作为土司,生出的儿子何止他一个。

而他又是其中,最不受宠的,平日对他只有打骂。若如不然,也不会被顿珠当做是质子,交给陈长庚。

“父亲,对不住了,我也想活下来。”

只见他手起刀落,精准地将刀刃刺入了顿珠的胸膛中。

顿珠口中瞬间涌出大量鲜血,伸手指着罗布,想要说些什么但此刻却半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瞪大着双眼,满是不甘,最终在这绝望中死去。

有了带头作用后,后面的事情就顺利的多了。

他们这些质子也想活命,而且不仅是活命,还有能当上土司的好处。

这样的选择,其实并不难选。

“好了,走吧,先搞定三大土司!”陈长庚拍了拍手。

……

在有少司主作奸细的情况下,他们摸哨潜入再简单不过。

就当天晚上,三大土司的司塞便发生了政变。

首位继承人惨死,而后在他们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便确认的新任的土司。

紧接着,天还没亮,镇南军的军队便入驻了三大土司的司塞,将任何有可能的反抗都给强行镇压了下来。

当然这个过程还是有些小插曲的。

不过都是一些小土司,最后也闹不出什么风浪来。

“哥!”陈巍然兴奋跑来。

“工作的时候称职务!”

“总兵,”陈巍然面色一正,“我们的人找到了孟琏土司的财库!”

陈长庚也来了兴趣,土司可是在这块地方经营了几百年了,那积攒下来的财富得有多少啊!

“走!去看看!”

陈长庚到了财库,那是一个地窖,此时正被一扇躺着的铁门给牢牢锁住。

“巍然。”陈长庚喊了一声。

陈巍然点头走了上前,伸出手往那厚重的铁锁一捏,铁锁就如同被风化了一般瞬间碎裂。

众人也纷纷上前, 合力的将那一扇大铁门给撬开。

铁门掀开的一瞬,似有一道金光从地底冒出,众人都被晃到了眼睛。

待眼睛适应后,再往下一看,众人的下巴都快要被惊掉了下来。

整个地库中满满当当的全是黄金,一块块金砖堆砌得如同山峰一般,不止是黄金,还有各类的奇珍异宝,璀璨的珠宝、散发着微光的夜明珠,将整个地库填得满满当当

众人:发达了!

陈长庚:哎!得分出一半,给陛下送去!让他知道他没有信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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